百里决明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儿,手臂上点点起鸡皮疙瘩。
果然,谢岑关又说那句话:“看窗
裴真打开连心锁,连心锁正上方浮现出青色圆形符纹,开始缓慢地转动。
锁头闪亮,里面传来脚步声和喘气声音。应该是谢岑关,他在赶路,连心锁记录他脚步声,不时还有水花四溅声音,脚步声很慢,他走得不快,路似乎非常泥泞。
“好黑啊,什都看不清,这是在哪儿?”
他们听见谢岑关说话,音调平常,带着疲惫,似乎没有什奇怪地方。
紧接着出现个女声,“你看前面那个屋子,是不是有灯?”
方本大爷都不清楚,他就敢跑去送死?”
应不识看裴真眼,揣着手道:“自己娃娃不要他,他送死也不稀奇。”
裴真眸子里笼着阴翳,手里摩挲着白瓷小杯,没有说话。
“你在说什东西?”百里决明颇为不悦,“谢岑关成为鬼怪事儿没有同寻微说,寻微压根儿不知道他回来。他到底为什去西难陀?”
“因为他是鬼母祭品。”裴真低下眼眸,道,“他吃鬼国食物,成为鬼母祭品。他去西难陀,是为找到斩断同鬼母联系方法,对不对?”
“看窗子后面,好像有人在朝们招手,”谢岑关说,“走,过去看看。”
百里决明“啧”声,个乌漆嘛黑野外,有人朝你招手,你还敢过去,这不是找死是什?
脚步声持续半炷香,他们似乎仍然没有走到那个有灯光屋子,完全没有停下来迹象。
谢岑关又开始说话:“好黑啊,什都看不清,这是在哪儿?”
同样是那个女声,“你看前面那个屋子,是不是有灯?”
“没错。”应不识答道,“自打上回从鬼国出来,鬼母对他召唤越来越强,他连觉都不敢睡,就怕梦游着跑去鬼母那儿献祭。”
裴真手指收紧,眉关紧锁。那是因为鬼母出国,鬼母对祭品召唤才越发强烈。
应不识继续道:“师郎君,百里前辈,不知道你们怎看老板。但他真不是个坏人,更不是个不负责任爹。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寻微娘子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们既然知道祭品事儿,黄泉鬼国和西难陀你们肯定比更解。去不去救他,全看你们。”
他说着,掏个连心锁出来,交给旁初。初将连心锁呈到百里决明和裴真面前。
“那里面记录九天前和他最后次联络,”应不识道,“内容非常奇怪,听到时候尿都快吓出来,你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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