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怎回事?”百里决明懵。
“还用想?”师吾念笑道,“穆平芜不是让你来寻穆知深,而是要你困在此处,终生不得出。如果没有猜错话,他留给你虚门早就撤走。”
“什玩意儿?他孙子命不要?”百里决明勃然大怒。
“义父功法盖世,大智若愚,猜猜他为何要这做。”师吾念微笑。
百里决明凝神思索,“这破地方这恶心,穆知深已然失踪天,难不成他已经不抱希望?让来寻穆知深其实是诓进鬼域,可同他无冤无仇,又是咒又是诓,这是为何?”百里决明百思不得其解,“哦……可能在天都山发疯时候弄死他儿郎,他找寻仇来。不对不对……这碑石老早就立,他那时就恨透。”
也是穆家人,他如何逃出来?”
“因为他十八年前就搬离穆家堡,在浔州另置别业。”师吾念垂着眼眸,慢条斯理地将手绑严实,“很奇怪对,儿子儿媳都在世,为何不同他们起住呢?就算子女不孝顺,也没有长辈避居别处道理。变故早在十八年前就发生,穆家人采取系列措施——穆惊弦带着穆知深拜访抱尘山,恳求您收留年幼穆知深;穆平芜逃离穆家堡,再也没有回去。他们对穆家堡即将面临凶变心知肚明,”师吾念娓娓道来,“穆平芜没有对你说实话,依此类推,恐怕他同你说你寄存货物那些前尘往事,也不尽是真。”
师吾念刚说完,初忽然过来,“郎君,发现个东西。”
师吾念随他过去看,百里决明闲着没事干,也跟过去瞅。
他们挖出块小碑,膝盖那高,大理石材质,已经被血泥侵蚀好些。周围有许多还没有被血泥吃干净衣料和穆家制氏刀,看样子是穆家前头派来队伍遗留下东西。血泥之下,依稀能看见有凹凸不平碑文和繁复符纹。
“嗯嗯,很近,再努力猜猜。”师吾念循循善诱。
百里决明埋怨地乜他眼,这小兔
符纹冒着股阴森黑气,百里决明不用细看纹路也知道,这是诅咒符纹。有人在穆家堡留下块碑,吸阴聚煞,诅咒某个人。
刮干净血泥,碑文逐渐清晰。
很短,只有几个字——
“百里决明不得好死。”
百里决明左看右看,那上面刻名字确确就是“百里决明”。这他娘稀奇,穆平芜派小队进穆家堡,这些人被血泥包围,必死无疑,临死前干事儿不是联系爹娘说遗言,而是立块咒他碑。他们是穆平芜派人,少不得是穆平芜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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