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决明问裴真怎进来,是不是像他们样,被鬼娃娃拖进来。裴真淡笑不答,只问:“前辈,你且看这里有何不
“敲墙?”裴真很疑惑。
墙自始至终都不是裴真敲!百里决明捂着脸,“是鬼娃娃敲,那它怎知道编给你络子是红色!”
裴真失笑,凝眸望着百里决明,目光水波样潋滟。他抿唇笑,“原来络子是你编。”
不小心说真话,百里决明又羞恼又生气,那个鬼娃娃到底怎猜中络子颜色?
裴真指指他腰上佩大红络子,“你身上不正有根?”
,面前是琥珀黄烛光,裴真精致下颌就在眼前,线条流丽,像刀刀细细凿出来。他低垂着眼眸瞧他,如既往温暖,带着融融笑意。
“时不见,如隔三秋。少侠想?”
百里决明:“……”
他脸色苍白,原本就虚吧唧,现下看起来更是病病歪歪。百里决明坐起身,试试他额头,问:“你身子不爽利?”
额头暖洋洋,裴真将他手放入掌心,浅浅笑道:“无妨,大约是思念少侠,相思成疾。”
百里决明:“……”
他奶奶,这鬼娃还挺机灵。
扭过脸,正看见哎哟哎哟惨叫白笳和正从地上爬起来穆知深。裴真准是顾忌白笳和穆知深,才改口叫他“少侠”,他摆摆手道:“他俩都知道是鬼怪。”
裴真点点头,心领神会。百里决明言下之意是他们只知他是鬼怪,不知他是百里决明。
大家互相见礼,裴真和穆知深早就认识,点个头就算打过招呼。白笳又自介绍番,顺便说下自己买卖,杀人放火陪酒卖笑样样精通,他挨个作揖,要大家伙将来照顾他生意。百里决明要他滚蛋,杀人放火他们不需要,若论陪酒百里决明看不上他姿色。
裴真这个人看起来端庄,其实肚子不正经。百里决明无语,左右看看,这是间厅堂模样屋子,共四间,靠墙摆许多书架,黑沉沉香杉木梁下挂满破旧绛红色布帘,帘下摆满牌位和圈又圈白蜡。蜡烛大多烧成半截,烛泪淌进发黑银盘里,勾连成泥泞片,像融化雪堆。
裴真拔块蜡烛放在自己这里照明,他歇息地方和搁着牌位地方离得很远,蜡烛边上摊许多卷宗,应该是从书架上拿下来。
“个祠堂?”百里决明嘀咕,“你不是说这里危险?哪里危险?”
裴真蹙眉,“少侠说笑,被困在此处,如何能与前辈沟通?”
百里决明愣住,“你没有敲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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