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站着
“嗷呜！”小金毛吐着舌头，开心地甩甩脑袋。
季屿弯起眼，奖励
他两颗冻干，然后抬起头看着老父亲说：“时间差不多，
得出门。”
“行，那你路上小心。”
老父亲又补道，“既然是好孩子那就对人家好点，别把人给吓跑，你找个对象也不容易。”
季屿失笑：“好好好，知道。”
他也在偶然间看过傅忍抽烟
样子，还在某天晚上看电影时注意到他手背上淤青和擦伤，那看起来是打架留下。
傅忍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出
副乖巧又听话模样，仿佛眼里除他什
都容不下，会脸红，会害羞，可他不在时候，又昂着下巴傲得像匹头狼。
当然，也有可能是头恶犬。
多有意思，季屿想。
老父亲笑得意味深长：“真？”
恋爱关系？”
季屿也笑：“哪能那快呢？”
嘴上那说，心里却有个声音说：当然可以这快。
他可以分分钟接受傅忍喜欢，分分钟跟他确定恋爱关系，甚至直奔主题，谈场不那矜持，属于成年人之间恋爱。
但是他没有。
下午四点半多，季屿驱车来到江城二中校门口。
今天他轮休，有整天空，不过恰好是工作日，上班上班，上学上学，白天没什人能约，他也乐得轻松，直接在家躺大半天，喝喝茶看看书，下午三点多才收拾收拾起床，跟老父亲闲聊几句再优哉游哉地出门，准备接自己预备男友放学。
不过他来早，还得半个多小时才下课。
季屿也不急，他拿出kindle，到门卫处顺利地借把椅子，然后坐在门口屋檐下，继续把没看完小说看完。
学校里，傅忍正无聊地用鞋底碾着地上石头。
季屿：“真。”
“倒不觉得你会喜欢什好孩子。”
老父亲道，“你要是喜欢好孩子也不至于单这多年。”
季屿笑着摇摇头：“哪有。”
手指轻抚小金毛脑袋，他看着它道，“好孩子谁不喜欢呢，是不是啊，小点？”
他没有这做，而是选择耐心地、按兵不动地观察着、享受着，观察着傅忍态度和举动，享受着那种充满着腔热忱毫无保留喜欢。
“那你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吗？”老父亲抿口茶，又问。
季屿颔首：“是。”
不过不是传统意义上好孩子。
通过个月相处和观察，季屿知道傅忍成绩不好，在本市二流高中上学，身边总跟着几个混子模样小狗腿，其他同学见他们都绕着走，仿佛他们是什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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