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药打少,还是太亢奋啊……
刚想完,眼前就彻底陷入黑暗。
—
“找季屿,
麻醉药起效飞快,这句话说完季屿就觉得自己舌头不灵活。
医生见状没再说话,给旁边护士比个手势。
护士们动作熟练得很,很快就把季屿调整成头朝下姿势,他脸部对应地方有个缺口,可以让他顺畅地呼吸。
季屿意识渐渐朦胧起来,但还没有彻底陷入昏迷。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后颈上有东西在划,但不痛不痒,他还知道自己在做手术,也能想象脖颈被划开画面,但就是不疼,这种灵肉分离感觉非常奇怪。
啊,你居然是这样爸爸。
—
“感觉怎样?”
“非常好,就是有点饿。”说完肚子就应声咕噜下,季屿不好意思地笑笑。
大概是看他太迫不及待,本来八点手术硬是七点四十不到就全部到位,切准备就绪,又有空手术室,所以自然而然地手术提前。
是在报复!”
“之前直死抓着宙儿不放,追到就立刻翻脸,这就是在报复!简直岂有此理!”
贺娇顾不上自己那出现裂纹手机,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父亲:“爸,你喊哥什?”
贺雄愣,低咳声:“贺宙啊。”
他把手机放回贺娇桌前,坐下道,“吃早饭吃早饭,别理贺宙,他爱吃不吃。”
“额,呕。”
他有点晕,也有些难受,不受控制地干呕声。
晕完之后就是觉得冷,非常冷。
好像有什东西从后颈个点出发,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不疼,但很胀,好像要把他所有血管胀开。
怎还不晕过去?
医生笑笑,幽默道:“那待会下刀动作快点,争取让你今天晚上就能吃上东西。”
季屿配合地露出惊喜表情:“真吗?那真是太感谢你,等做完手术定给你送面锦旗。”
“哈哈哈。”医生也乐,他看眼站在季屿身后麻醉师,继续说道,“你午饭是吃不,但能想想今晚吃什。”
脖颈后刺痛下,有凉凉液体注入。
季屿眨眨眼,回道:“早就看好菜单,今晚打算喝乌鸡汤,早上旁边床就吃得这个,又有枸杞又有党参,有好多东西,差点馋死。”
贺娇眨眨眼。
爸,你不用刻意再念遍哥哥名字,而且你不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奇怪吗?
“看什?吃你早饭。”
贺雄面不改色地咬口糕点,“手机自己再去买个,零花钱还有吗?”
贺娇点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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