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又平静
下来，许久都没吭
声。
漫长
寂静令人心里空荡没底，季屿忍不住问：“不是你告诉
说贺娇是小宇宙妈妈吗？怎
现在又不是？”
“什时候说
季屿瞪大眼，卧槽？居然有戏！
这谢雨星真甜！
他脑子转得飞快：“就前天！前天早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什都不记得，但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怕你担心，只好直装得跟没事人样，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
谢雨星：“……你觉得脑子被门夹过吗？”
季屿靠着树滑坐在地，彻底放弃挣扎。
气氛下陷入死寂，在这片死寂中，季屿听到声轻笑。
他汗毛竖起，立刻扭头看向四周，但找圈都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倒是看到只猫咪窜进草丛中。
季屿呼下气，又收回视线，喉结上下滚动。
他现在在想，他要是回句“那他妈妈是谁”，谢雨星会不会飞奔过来爆锤他顿……
“说话啊。”谢雨星在那头催道。
以就想弄两件贺娇衣服回去给他盖着。跟贺娇约见面，现在在等她。”
“……等会，母亲信息素？母亲信息素跟贺娇有什关系？”
季屿以为谢雨星没听懂信息素意思，又解释道：“信息素就是费洛蒙，能被嗅觉感知，可以当成气味来理解。现在小宇宙需要母亲气味，所以要问贺娇要两件衣服。”
电话那头沉寂许久。
季屿疑惑道：“还没听懂吗？”
他长舒下气，有被识破紧张，也有终于能把秘密说出来痛快。他道：“那能怎办？也不知道为什觉醒来就穿到你朋友身上，也很懵逼啊。”
更懵逼是，明明自己扮演得好好，怎就忽然露馅？
小宇宙妈妈怎会不是贺娇？
“……那季屿去哪？”
季屿垂眸：“过来时候你朋友吞半瓶安眠药，有可能是……去，所以才会过来。”
季屿舔下唇，道：“就，医生说小宇宙缺少双亲之信息素。”
“然后？”
“然后，然后就来找贺娇啊。”
季屿心知无力回天，肯定掰不回去。他说完扶住额，破罐子破摔道，“现在说失忆还来得及吗？”
那头静会：“你什时候失忆？”
“嗯，没听懂。”
“哪里没懂？”
“贺娇又不是小宇宙母亲，你找她有什用？”
季屿愣住，他脑子里嗡声，呼吸和心跳都有瞬停滞，垂在身侧手猛地攥紧，空白大脑里蹦出俩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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