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拎着短裤就要进浴室。
贺宙却在这时候忽然开口:“还有五分钟大部队就
贺宙朝椅子边指指:“你就穿这个?”
“之前拧两把,干净。”季屿说着拿过短裤抖抖,作势要穿。
“你晕倒时候把短裤碰到地上。”
季屿顿时停手:“那你有肥皂吗?借用用,或者沐浴露也行。”
“没。”
“嘶——”
季屿疼得呲呲牙,伸手小心地摸摸后颈,没有血,但好像破皮。
“你刚才晕过去,脖子磕在水龙头上。”
季屿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贺宙。
他已经穿上衣服,正坐在凳子上弄手机。
“身份?”
“你烦不烦?!”季屿炸,他眼睛发红,用手指扒着地面,“没看到很难受吗?”他无意识地张着嘴,哧呼哧地大喘气。
贺宙俯视着他,接着轻笑声。
他觉得眼前季屿像是只炸毛奶猫,明明脆弱到不堪击,却敢在狮子面前嗷呜嗷呜地挥爪,不管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有意思极。
尤其是那双沾染渴求之色眼睛,又黑又亮,像是会发光。
似乎他就该这跪着。
就该像这样仰视这个男人,取悦他,令他高兴,然后再匍匐在地,把最脆弱后颈露出来,主动献给他。
为什要献上后颈?
季屿不知道,他脑子已经完全混,根本无法思考。
“你不是季屿。”
好吧,那就再拧两把,反正马上就换。
这想着,季屿反倒不急,他转过身在原地蹦蹦,接着又伸伸手跺跺脚,发觉身上点不难受,除脖子有点疼外神清气爽得很。
“现在什时候?晕多久?”
贺宙把他洒脱动作收入眼中,道:“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你只晕十分钟。”
季屿点点头:“大恩不言谢,但还是谢谢你。谢啊。”
“是吗?记不太清。”季屿看眼周围,“这是哪?”
“更衣室。”
“哦……”他低头看眼自己,“衣服呢?”
“你有衣服?”
“短裤。”
他伸手点下季屿脖子上颈环,上面显示信息素浓度已经极度逼近发情标准,说明季屿随时有可能进入发情期。
“太快。”贺宙低喃。
—
季屿被冻得激灵下,他神情茫然,不止今夕何夕。
缓好会他才眨眨眼,想环顾四周。
季屿迷茫地眨眨眼,眼神空泛:“是啊。”
他后颈好烫,烫得他烦躁得要命,谁来帮帮他?
“你几岁?”
“十八。”
耳边嗡嗡,好烦啊,能不能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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