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吗?”
“你是谁?”
句接着句询问,让陈封脸上失血色。
小王子表情变得愈发冷漠,神情变得愈发陌生。
“们不是同个世界人,对你来说是虚构,你对来说,也未必真实。”
接下来场景变得朦胧模糊。
耳边有猎猎作响风声。
他似乎被小王子抱着,停在身侧即为云层高空。
小王子似乎在生他气,因为他没有准时参加小王子生日宴会。
陈封抱着小王子向他道歉,他耳朵触到小王子柔软发丝,他与小王子紧紧相拥,所有情绪却在此刻无法隐瞒。
清脆悠扬,毫无杂音乐声自音乐盒响起。
乐曲恬静舒缓,仿佛能让人从冗杂烦躁中脱离,让人放松,也让人困倦。
“讲讲他吧。”男人音调柔和,“让相信他是存在。”
陈封沉默会儿,终于开口,在婉转悠扬背景音中将小王子事情款款道来。
讲到最后,他眼睛都有些困得睁不开,他尽力把目光集中在音乐盒里那个旋转白马身上,可越集中,越觉得涣散。
中年男人坐在他对面椅子上,温和地笑笑:“相信他是真实存在。”
陈封有些意外地睁圆眼睛。
“相信你。”男人神色变得认真,“你可以和讲讲关于他故事吗?”
陈封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看。
高频率电击,用药和断食已经让他大脑变得迟钝,变得难以思考。
“陈封,不想和你玩。”
小王子撒开手。
陈封从万里高空下坠。
他死死地盯着小王子
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向小王子诉说他这几日经历。
他好累,好困,好饿,好疼。
小王子没有说话。
他痛苦诉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抬头看着陈封,脸上面无表情:“陈封,原来只是你画出来吗?”
男人声音又轻又缓,仿佛要刻意进入他梦境。
“放轻松。”男人低声问,“你看见什?”
陈封看着白马翅膀,喃喃道:“……小王子。”
“小王子穿着什衣服?”
“他穿着白色……白色亚麻衬衫,和红色双排扣外套,肩上挂着细长金色流苏……”
他大脑如同个生锈齿轮,艰难缓慢地转动着。
他不知道这人是什意思。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所说是在骗他,还是真心话。
男人拿出个精美木制音乐盒,他拧动音乐盒底发条,然后将音乐盒放置在陈封面前桌面上。
音乐盒正中间那个带着翅膀白色骏马绕着轴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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