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星把握每分时间,只要半夏没看着它,它就会溜到储藏室里挖卵室。
只是最近天天下雨,雄兽总在巢穴中不出去,天南星能挖巢室机会太少,还好几次都差点被雄兽发现。
天南星被吓怕,就只敢在晚上,等雄兽睡着后,才偷偷去挖。
雄兽允许它到木炕上起睡,只是不让它钻进雄兽兽皮毯里,必须龙张兽皮毯,分开盖。
它肚子中胚胎即将孕育完成,如果再不挖好卵室,它就只能把蛋生在兽皮毯里。
“想等你再长大些,等你能弄清楚自己对感情。”
“然后就该做?”天南星轻轻贴到雄兽身前。
半夏抚摸着它头,道:“这要看你到时候得出来答案。”
“什答案才能做?”
天南星再问,可雄兽却不回答它,天南星只好自己想。
控制地发出低低呜咽,于是,天南星将唇咬更紧。
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忙去捏天南星下巴,让它张嘴。
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唇上已经见红。
半夏急,他揽着天南星,俯身贴上去,用舌抵开天南星牙齿。
“夏唔……”天南星惊得张口,被半夏将话语也堵住。
那小兽皮毯,哪里藏得住它全部蛋。
它对雄兽感情?它喜欢雄兽,爱雄兽啊,难道不是这样吗?
天南星想起今天雄兽情绪变坏源头,就是因为它说句“爱夏”,难道这是属于“不该做”答案?
天南星努力搜刮脑海中词汇,想拼凑出个它对雄兽感情。
拼是拼凑出个答案,但天南星感觉它答案还不够好,没法在雄兽哪里过关,就只能继续想。
当然,在雄兽让它答案通过前,它还是只能偷偷生蛋,不能被雄兽发现。
没有过多接触,半夏探即退,分开后就自己查探天南星唇上伤。
血已经止,半夏起身打来水,轻轻给天南星洗去唇上血,就见那红唇上连咬痕都消失。
天南星乖乖张嘴让半夏摆弄,直到半夏处理完,它才犹豫地问:“夏说不该尝,不该和交尾,为什又……”
半夏:“是不该做,不是不愿意、不想做。”
即使自愈能力再强,受伤时候也会疼,半夏怕天南星再弄伤自己,干脆跟它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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