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摆出侧耳倾听姿态,随后点点头,微凉语气平静而克制,“当然,没有人能够夺走那位殿下,们正是因此而存在。那,就先告退,有任何事情,您都可以叫。”
这简短对话,很快随着医生消失在走廊深处身影而结束。空无人走廊上,有什东西从虚空中游弋而过,将整座庄园守护般牢牢环绕住。
与此同时,寝室里,安东正站在面全身镜前。
这是他最初醒来房间,地上花瓣已经被清扫干净,柔软床铺也被整理整洁。
这面等身镜原本被面红色布罩着,放置在房间角落里,如今被他搬出来。
瓦沙克:“……不敢。”
临走时,医生还顺手带走那只嘤嘤叫圆滚滚小使魔,美其名曰,要为即将制造新玩偶,研究下原型。
瓦沙克并不担心这些魔生命安全,因为他已经确定,只要有安东存在,这座庄园大多数时候就是正常。
——最多“治疗”过程曲折点。
“愿深渊保佑汝等。”瓦沙克虔诚道。
,“要起来吗。”他看向女仆长,“们应该准备客人份?”
“哦,当然。”女仆长咧咧嘴,“他让您高兴,就是让们高兴。看在他表现合格份上,们会……好好招待。”
然而,大约是心理阴影留下条件反射,瓦沙克听见那意味深长“招待”二字,只觉得浑身个激灵,微不可查地哆嗦下。
晚餐后,瓦沙克等人被安排在空出来客房里。
随后,医生叩响门扉,带走瓦沙克受伤部下们。
安东回忆着跟瓦沙克
随即意识到,他现在就在深渊里:好吧,那没事。
医生提着摆烂装死小使魔走在庄园长廊上,口袋里整齐排列手术刀露出点寒芒,在晦暗灯光下偶尔闪烁。
“祂就要来。”医生忽然停住脚步,微微侧头,望向黑暗中虚空某处,“想,您已经做好准备。”
[……]
似乎有什旁人听不到声音。
“不是很严重伤势,个晚上就能治好。”医生慢条斯理地开口。
首次从地下室走出医生,他身着传统白大褂,脸上附着着张玄黑鸟嘴面具。修长五指被丝质手套遮住,只露出白皙手腕。
似乎因为常年居住在地下室关系,他身上自带股微凉寒意,说出话语也没什温度。
但是,瓦沙克完全记得对方不久前发起疯来,凶残又癫狂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瓦沙克迟疑忐忑,医生道:“你对医术有什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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