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珠之所以会在酒店撞见那群医务人员,是因为他们才抽取晏珈玉膝盖处积液,以保证他可以正常地面对秦明珠。
但晏珈玉病情太严重,仅仅几个小时时间,再次出现恶化。
秦明珠听完特助话,直接崩溃,近乎连站都站不稳。
他控制不住地弯下背脊,手指需要死死地撑住旁边墙面,从而维持自己不倒下。
从年初到现在有半年多时间,他竟然没有点察觉,还抱怨晏珈玉不陪他过生日……
秦明珠倏然沉默,他知道晏珈玉在想什,怕他心疼,怕他着急,可是他现在在门口等,只会更难受。
他闭闭眼,把眼里那点酸涩压下去,半晌道:“是不是这次出国根本就不是因为工作?你可不可以告诉,珈玉哥腿到底怎?严重到什程度?”
他怕特助还不肯说实话,便又补句,“你们现在就算想瞒,也瞒不住。”
秦明珠不懂医学,听不懂医学词汇,但听懂因果。
几年前晏珈玉手术是场极其冒险,甚至可以称为赌博手术,当时做手术专家团队给危险评估,建议晏珈玉不要做,但晏珈玉态度坚决。
虽然站在套房客厅,但秦明珠心思全在房间里。他盯着那扇紧闭房门,脑海里反复都是刚刚看到场景,以及晏珈玉那句话。
什叫做腿又不能动?
手术都过去几年,怎会这样?
“秦先生。”
晏珈玉特助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反手带上门。秦明珠只来得及从门缝里看上眼——他看到躺在床上晏珈玉,以及围在床边那群深夜赶到医务人员。
“能治好对不对?”秦明珠抬起头,眼圈泛红,脸上是肉眼可见脆弱、恳求,甚而是哀求,“现在医术那发达,肯定有办法治好。”
特助别开脸,不忍看秦
此后光是术后复健,晏珈玉都像是从死里逃生回。
而这场赌博最终还是赌输。
今年年初,手术后遗症初露端倪,并且逐渐加重。
开始是术肢时不时出现几秒到几分钟不等麻痹,后来逐步延长到两个小时,甚而几个小时。
除此之外,膝盖开始出现脓肿,体温不正常发热,疼痛,体重迅速下降。
原来他白天到时候,撞见那群提着医疗器械人,就是专门为晏珈玉过来诊治。
秦明珠想进去,却被拦住。
“秦先生,晏总不想让您进去。”
“为什?是他男朋友,们马上就要订婚,连进去资格都没有吗?”
特助神色为难,“晏总说他不想让您看到他现在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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