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跟说话都是小心翼翼,们生分得不像亲人。几年前,妈曾意外怀过次孕,其实挺高兴,因为常年不在他们身边,可当这样跟他们表达想法时,他们不相信。没几天,妈就去做流产手术。”
晏珈玉顿下,“今天,站在草地上,牵着你手往前走时候,就在想,也许可以回到正常生活,像任何个普通人样。刚经历绑架案那段日子,总在想,为什会是……不恨爸妈,恨那些歹徒,恨倒霉。”
他伸手在秦明珠后脑勺轻轻抚下,“但现在不恨,也不觉得自己倒霉,可以跟过去释怀,因为有你,还有健康双腿,大概是世上最幸运人,不,没有大概,就是世上最幸运人,上天对真好。”
秦明珠不想哭,但还是听得忍不
*
秦明珠趴在身旁人怀里,双眼紧闭,脸上茜色薄纱早已经松开,此时被他自己缠在雪白腕子上。
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或者说准备入睡。不过实际上,他处于个很矛盾状态,身体疲惫,心又跳得很快,仿佛不甘心就这样睡觉。
忽然,他感觉额头被亲下。
“疼吗?”
除家人,秦明珠无条件信任人只有晏珈玉,有时候可能对家人都无法开口事,会对晏珈玉说。
蒙在眼睛上布并非完全能遮挡视线,可他自己选择闭上眼睛。
抓着晏珈玉衣服手指攥紧又慢慢松开,他听到有人很小声地嗯声,还不知羞地说。
“那你亲亲,就、就没那怕。”
那个人是谁?
秦明珠听到这样问话,没有回答,越发把脸往晏珈玉怀里埋,幅俨然拒绝面对现实模样。
晏珈玉见状,勾唇很轻地笑声,调整下自己姿势,好让秦明珠在自己怀里躺得更舒服,“明珠,今天很开心。”
秦明珠密匝匝眼睫现在还是湿,他颤颤,心里想说晏珈玉怎这流氓时,又听到下句。
晏珈玉声音在深夜里听上去,有种奇异空灵感,不真实。
“很久没有这自由过,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明珠,你知道吗?因为那年绑架案,爸妈至今不敢单独面对,他们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害,如果他们生意没做那大,也不会被绑架。
秦明珠才不会承认那是他自己。
下唇瓣被轻轻含住、厮磨。
他好像听到海浪声音,白浪层层叠叠翻滚而至。
舌尖探入。
下午吃甜品糖津津滋味还未褪去,残留在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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