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英祺听话地滚,留他独自在浴室。
秦明珠将自己身体蜷缩起来,让已经不算太热温水将自己包围。仿佛这样,才能汲取到分厘温暖。
他不难过,只是有点点失望而已,不是对盛英祺失望,而是对自己失望。
他不是小孩,不可以哭,也必须为自己做选择负责。
只是,他有时候真好想回到过去。
他不明白今日盛英祺为什那有兴致,因为是多年夫夫,他并不想个劲地委屈自己,所以先跟盛英祺商量,“老公,今天真累。”
人不听。
他就铆劲儿在并不算宽敞浴缸里踹对方脚。原来也踹过,原来踹时候,盛英祺总当情.趣,爱捉住他脚,随后在脚踝处落下痒痒吻。
可这次,盛英祺却是恶狠狠地瞪他眼。
水温仿佛也在这种眼神中冷下去。
办公区。
“不行。”秦明珠着慌到抓住他手臂,“这里不行!”
“没事,玻璃是单向玻璃,他们看不到。”他低下头哄年长爱人,心里想对方也太胆小。这些年他在酒席上没少听、也没少看胡闹事,有人在人来人往公厕都敢胡来。
而秦明珠只敢在家里,就算在家里,声音也不敢出太大声,仿佛他们层户房子会有耳聪邻居偷听。
纵使说是单向玻璃,秦明珠依旧不愿意,很抗拒地要推开他,但最后还是被他半强制半哄地成功。不过事实上他并不畅快,办公室带来刺激让他比往日更兴奋,可秦明珠却早早地露出疲态,甚至才回就睡着。
秦明珠恍惚以为是自己看错,想再看时,盛英祺已经起身从浴缸里出去。
“盛英祺。”
在盛英祺离开浴室前,秦明珠脸上还有未退潮红,甚至他条腿还搭在浴缸边缘,白腻到快跟浴缸个颜色,但他表情已是僵硬,“你什意思?”
背对他人脚步停下,几秒后答:“你不是说累吗?那就不做。是你秦明珠狗,哪能不听话。”
秦明珠闭上眼,从喉咙里挤出句话,“那好,你可以滚。”
把人抱进休息室,给人清洗时,盛英祺陡然觉得没劲极。他丢下毛巾,看被他放进浴缸里年长爱人。
外貌再怎被上天优待,身体机能都骗不人。
现在秦明珠就满足不他,那再过几年,他难道要守活寡?
盛英祺沉下脸,没几秒把自己也泡进浴缸里。
秦明珠在水波中惊醒,他昨夜熬夜赶设计稿,醒来收到盛英祺短信,说是想吃他做饭,又急急忙忙做午餐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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