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阮凡明白
。
是他低估锦竹脑子
损坏程度。
以为他是雌性时，将他认定为伴侣。
发现他雄性后，居然还能继续认定下去。
人类通常把这种脑子出问题情况，称之为邂逅爱情。
“
没法抗拒，”锦竹深吸
口气，缓缓道：
“哪怕明知夫人是雄性，也生不起抗拒之心，反而……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对同为雄性夫人起这样心思，锦竹羞愧至极。
但他无可奈何。
被夫人抱住，被鱼尾强硬分开，锦竹感受到不是被同性压制愤怒，而是从尾椎骨升腾而起刺激震撼，还有极致兴奋。
“就因为这个？”
只是对伴侣责任感？迟阮凡不信。
“是雄性。”
迟阮凡拉下在他入睡前锦竹盖他身上薄毯，露出平坦胸膛。
锦竹匆匆移开眼，却还是被人鱼身上残留痕迹弄得面红耳赤，语速也变得急促，“最初也很吃惊，后来……”
主动接纳他，甚至开始回应他。
迟阮凡又用“锦竹初尝情爱滋味，在他攻势下，无法管控身体反应”来说服自己。
这些解释，渐渐地没说服力。
尤其是在他回到人鱼星后，锦竹跨越数个星系追来。
没有报复，没有质问。
锦竹爱上他。
爱上他。
上……
“夫人是在笑话吗？”
迟阮凡这时才
在夫人微乱呼吸落在他耳边时，他甚至是愉悦满足。
有那
几次，他都想对夫人说让他来吧，夫人只要留着体力享受就好，发热期有好些天呢，别累着。
迟阮凡蓦地凑近锦竹。
他感知到锦竹骤然屏住呼吸，在慌乱中强做镇定，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像是准备承受来自他嘲弄，又像是准备迎接个亲吻。
“后来？”
迟阮凡坐起身，将耀眼金色长发捋到脑后，抬眸直视锦竹眼睛。
似乎只要这样，就能确定锦竹接下来说是不是真心话。
夫人外貌太过亮眼，锦竹根本移不开视线。
只是被夫人所注视，他就愿意把自己切都交托出去，也包括他那些难以启齿心思。
在知道他是雄性人鱼情况下，锦竹拥抱他，叫他夫人，主动亲他，爬到他身上……
“你当初并不是毫无反抗之力。”迟阮凡道。
锦竹没想到迟阮凡会询问这个，在迟阮凡眨不眨注视下，他耳朵很快烧起来。
“咳，”锦竹假咳声，避开迟阮凡视线，略有些窘迫地道：
“为什要反抗？你是夫人，人鱼伴侣进入发热期，人类方理应给其最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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