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夏侯潋没主意了,抓耳挠腮想了想,困惑地道,“应该没了吧。”
谢惊澜忽地挺欺身压过来,手捏着他的下巴道:“还有就是不该坏你男人的好兴致!”
还不等夏侯潋反应过来,谢惊澜便咬住了他的唇。缎子似的长发从肩上流淌下来,缠绕在夏侯潋肘间。谢惊澜细细碾磨夏侯潋的嘴唇,一路细细密密深入吻到舌尖。温度渐渐升高,彼此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喘息。
“媳妇儿,”夏侯潋一边喘一边道,“我身子已经好全了,这回就不劳烦你在上头了吧。”
谢惊澜骑在他身上慢慢撸起袖子。
“我从,我从,”夏侯潋哀声道,“都听你的,怎么干都行!”
谢惊澜得了意,勾唇笑起来,拉开夏侯潋的腿一挺腰板,夏侯潋顿时全身如遭雷亟,倒吸一口凉气。
月光幽幽照进来,床板吱呀作响,秋香色床帘水波一样飘摇。夏侯潋在那片动荡里泪流满面,他的命真是比黄连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