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大,务必用不伤皮肉只伤内里法子,看他是嘴够铁,还是咱家笞杖够硬!”
司徒谨应声是,又道:“先头派去伽蓝山寺番役回来,夏侯潋烧剩下案牍都入库,他家家什也搬下来,只是他前头说迦楼罗遗书们并未寻见,但见到不少被老鼠咬剩书册,恐怕遗书已经被咬完。”
“那便罢,案牍你们整整,得空去看。夏侯潋还睡着,你过会儿再去叫他,让他过去瞧瞧。”沈玦走两步,想起昨天晚上。夏侯潋在他边上时候总是没有防备,睡得死猪似,怎拨弄都不会醒。他悄悄把人搂进怀里,暗暗过几把手瘾,现在想起来还让人血脉贲张。
早上他要早起,怕吵醒夏侯潋,寅正三刻时候换间屋子。现在内阁那边哄好小皇帝还要些时候,他倒不那急赶过去。他逐渐心痒起来,想着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夏侯潋。掂量会儿还是作罢,免得腻在那拔不开身误时辰。
司徒谨兀自去,沈玦慢悠悠往乾清宫方向走。天渐渐亮,碧瓦飞甍在晨光中现出清晰轮廓,底下是皑皑雪地,衬着绵延红墙,映照出个清明世界。他心里忽然开朗起来,大年初,切都重新开始,仿佛切都有希望。没关系,他想,只要夏侯潋在他身边,无论是朝臣还是伽蓝,他都会有办法应对。
走出截子路,忽看见前面门墩子上坐个小姑娘。她穿着大红色袄儿,素白色马面裙,脖子上围狐裘,手里抱着个吊睛白额老虎大风筝。她有着双大大黑眼睛,黑得过分,衬着雪白脸蛋像个巫蛊娃娃。
沈玦皱起眉,这姑娘他认得,她是朔北辽东来临北侯,复姓百里,单名个鸢。说来稀奇,个十二岁小女娃娃,竟当上方君侯。大岐历史上虽也有女侯,还未及笄女娃娃当上侯爷却是头遭。这女娃儿身世也是凄惨,几年前朔北闹天花,父母兄弟挨个染病驾鹤西去,就剩下她孤零零个人,这临北侯头衔也就落在她头上。
她是去年年底到京城。临北侯,听着是个侯爷,其实也就比普通老百姓好上那点儿。没什权势,是个虚衔,京里随便拎出个人都能压她头,底下人看碟子下菜,自然就冷落她。
临北侯在京城里有个府邸,但已经荒废很久,她宿在驿站,居然还被上京来大计*员挤到下房去住。沈玦听闻,奏明皇上,把她接进宫,也算没有慢待。
只是沈玦还没有和她面对面说过话,不知道这姑娘是个什性子。因着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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