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子涉险,下属在家睡大觉道理?少爷,你护着,不要当先锋为你冲锋陷阵,明白。可至少,让和你起并肩作战。”
沈玦还犟着,枯着眉头道:“自有成算,不需要你。”
他都盘算好,步步该怎走,他心里有数。来之前,他让人摸清山场每块石头每片叶子,地图印在他脑子里,不会走错。唯独点没料到是他会生病,但也不碍事,他认得草药,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从深宫到前朝,向来如此,他已经习惯,不打紧。
“真?”夏侯潋不信,“徐若愚是叛徒,那家伙假扮过福王,没关系?”
“没。”
“真?”
沈玦沉默会儿,颇不乐意道:“假。”
“……”夏侯潋握紧沈玦肩头,他掌心灼热,隔着衣料传过来,像两团火烧在肩头。
“少爷,”夏侯潋字句道:“从前当伽蓝刀,是身不由己。现在当你刀,是心甘情愿。所以,告诉,你敌人是谁。是万伯海,还是别什人,”他眸子渐渐变得锐利,像凛冽刀锋,“去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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