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告訴自己,只要他不说,谁知
沈玦莫名其妙挨巴掌,横眉怒目道:“你干什!”
“你看胸!”
“……”
沈玦竟然无言以对。罢,方才她好歹救他,不和她计较。沈玦深吸口气,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怀里装什?”
高妃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什也没装,就是最近长胖而已!”
径。
夜渐渐深,羽林卫多起来。沈玦站在花叶相接阴影里,默默算着时间。队羽林卫刚刚穿过抄手游廊,沈玦从花丛里走出来,爬上游廊,小步急趋。后苑地图在脑海中浮现,他知道只要再经过座观花亭就能回到乾西四所。
回廊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灯火明明灭灭,铁马叮当,声儿是细细碎碎长串。沈玦刚要拐弯,双手从背后伸出捂住他嘴,将他拖进就近间屋子。
沈玦心沉到谷底,下意识地要反击,身后人低喝声:“小兔崽子,大半夜出来鬼混,是不是偷姑娘去!”
是高娘娘!
“明儿就能吃上好饭好菜。”沈玦耐心地说道,“你不给看,明儿你也休想吃到好。”
“哼,不信!男人嘴,骗人鬼!你哄你屋里头那个傻不拉几小白脸,还想哄?”
沈玦刚平复心情被高妃三言两语说,又崩盘,咬牙切齿地说道:“哄他什?”
高妃往地上“呸”声,道:“别看傻,心里门儿清着呢!你哄他陪你玩儿,给你当牛做马,还要陪你睡觉!”
沈玦被戳中心事,喉头哽,什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告诉夏侯潋迦楼罗来宫里找过他,更利用被刘得意欺负事儿让夏侯潋答应留下来。不知道什时候起,他习惯耍手段,耍心机,只要能让夏侯潋留下来,瞒他、骗他又有什?夏侯潋会知道这些?知道会讨厌他?
沈玦正要说什,高妃忽然又捂上他嘴,伸手指指外面。两个人极慢极轻地挪到门边,听见外头有两个羽林卫经过。
“咱们在这儿解手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发现个屁,这雨冲,什味儿都没,怕什?”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玦暗暗心惊,原来方才这两个人在拐角那头出恭,若沈玦拐个弯,迎头便能撞上。
沈玦扭过头,高妃也十分警惕地听着外头声响。光线很暗,沈玦只能隐隐看见高妃绣着摘枝团花红底褙子,她胸部鼓鼓囊囊,好像比平常大倍。高妃抬起眼,正瞧见他盯着自己胸脯不眨眼,抬手便是巴掌,骂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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