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澜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阳结之症?上这久?”
“好像是有点儿……”夏侯潋心虚地扯谎,推他道,“你坐这儿干什?要睡。”
谢惊澜站会儿,踟蹰道:“那个……外边儿冷,你要不要跟进里屋睡?”
“哪冷啊?摆两个火炉呢。”夏侯潋看着谢惊澜纠结神情,忽然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怕个人睡觉?”
“滚,你才怕呢!向来都是独寝
“……哦。”
夏侯潋步三回头地走,他其实真很想问秋叶,他是怎骗过管家,让管家认为他是个女人?
男人和女人构造……不是不样吗?难道春宫图都是骗人?
夏侯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秋叶送走夏侯潋,从怀里掏出另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再扒下死人身上衣服穿上,临走时还不忘记擦掉夏侯潋留在窗台上脚印子,把现场清理干净才关上房门,背着尸体走。
巴,笑眯眯地说道:“咱俩也真是有缘,这种地方都能碰见,方才秋水差点宰你。”
夏侯潋没吭声,心里想道,这样缘分不要也罢。
秋叶继续道:“小潋,看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这样,你娘亲如果不小心交代在西域,你就来寻,拜当师父,跟着学艺,将来你想勾搭女人就勾搭女人,想勾引男人就勾引男人,你说好不好?”
好个屁,不男不女,他才不想学。
夏侯潋把头摇成拨浪鼓。
如果有人恰巧经过,定会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背人人和被背人竟然模样。
夏侯潋神思恍惚地回到秋梧院,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谢惊澜披着被子坐在他榻边打瞌睡,头还点点。
夏侯潋心差点没蹦出来,这小子坐在这多久?
谢惊澜揉揉眼睛,抬起头,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去哪,怎才回来?”
“上茅厕去。”
秋叶失望地点点夏侯潋头,道:“你这小娃娃,不懂缩骨易容好处,旁人想学还不教呢。”
“学刀术就够。”夏侯潋脑子里关于秋叶温柔大哥哥形象完全颠覆,他现在和秋叶说话都觉得别扭,“靠手里刀自能所向披靡,独步天下,不劳您老费心。而且,娘定可以平安回来。”
“连把像样刀都没有,还独步天下?”
“将来会有。”夏侯潋闷声道,“秋大哥,您怎也在这?有人买这人命?他好眼熟,好像是谢府管家。”
“伽蓝规矩你忘?各干各,不得妨碍。你快回去睡觉吧,等有空,哥哥来找你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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