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看眼周围人,咕哝道:“好像有点不太对。”
宫鹤问:“怎不对?”
尤涟回道:“按道理们关系应该已经传遍,还是说现在人接受能力特别强?”
尤涟虽然不混校园论坛,但经过之前事也知道同桌傅欢是论坛姐,绝对大水怪,校园内部新闻没她不知道,帖子也有不少是她发出去。
就算她没有把他们两个事情说出去,班里还有其他
宫鹤眼睛弯起,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不是你先开始吗?”
尤涟噎住,想起餐桌上尴尬。
他抿抿唇,忽地拿起书包:“背书,你别打扰!”说完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诗词试卷,本正经地读起来。
但是没会就读不下去。
谁读书时候旁边有个人直笑,都会读不下去。
尤涟顿顿,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标记时除疼之外,更多还是疼痛带来颤栗和刺激,它们牵动着肉体,形成种难以言说快感,这种快感直达灵魂,不能只用疼痛两字概括。
尤涟张张嘴,想要解释,然而没等他出声就听宫鹤又说——
“难怪每次都哭鼻子。”
尤涟:“……”
直到坐上车,宫鹤眼里笑意就没消失过。
坐在他旁边尤涟耳朵尖发红,扭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宫鹤看着尤涟耳朵:“在家什都敢说,出来倒是害羞。”
尤涟从鼻子里哼声。
宫鹤笑笑,抓过尤涟手检查他掌心擦伤恢复情况。
好在学校不远,没会就到。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那刻,尤涟大大松口气。
关系已经公开,两人就没再遮掩。
他们同下车,走在路上时不出意外地接收到无数看过来目光。
不过跟尤涟想象不同,这些目光多是好奇和疑惑,仿佛只是奇怪他和宫鹤为什会走在起,而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关系。
他脸热,忽地有点羞恼,“是你咬得太用力!”
宫鹤笑:“不用力怎把信息素给你?”
尤涟:“……”草啊。
宫鹤伸手碰碰尤涟睫毛,又长又翘,忽闪忽闪,他刚才就想碰:“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每回都抱抱得格外紧,恨不得整个人嵌到身上。”
尤涟拍掉他手,瞪着他:“大早你能不能别说骚话?”
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但红褐色斑驳痕迹在雪白皮肤上格外刺眼。
宫鹤微拧起眉,伸出指腹轻碰碰,触感有些硬。
“疼吗?”他问。
尤涟看着自己手:“这算什,还没你咬脖子疼。”
“标记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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