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沉默地看着尤涟:“……”
尤涟收起笑意:“对不起。”他低下头,放弃狡辩,麻利认错。
宫鹤本正经脸再也绷不住,嘴角挑起上扬弧度。
心上软得
宫鹤叹声气:“结果你怀疑劈腿?出轨?”
尤涟脑子倏地空白,下意识狡辩:“、没有啊。”
他眨眨眼,脚往宫鹤身前挪,手也悄悄抓上宫鹤衣摆,“没有啊,怎会不信你?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所以、所以想问问你。”
宫鹤声音淡淡:“你翻手机。”
“说是拿错。”
宫鹤本正经地点头:“不然做这些不是多此举?能有什好处?”
尤涟想想,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
他们已经什都做过,除结婚关系也没法再更进步,所以合着从头到尾就他个人想东想西、疑神疑鬼,闹出乌龙?
而且他昨天还那样对待宫鹤,结果宫鹤却全心全意地为他考虑。
“那你干嘛不告诉?”尤涟有点纳闷。早点说清楚不就没这多事?
事都没有。
宫鹤道:“是多想。”
尤涟想,也是他多想。
不过……
他后退步,双手环胸:“发现从昨晚开始就特别想要你信息素,这个是不是也跟体内Omega信息素有关系?”
“还跟冷战。”
“……你不觉得这是种情趣吗?”
宫鹤好笑挑眉:“情趣?”
尤涟点点头:“是啊。”
他咽咽口水,抓着宫鹤衣角手更加用力,打着哈哈问,“生气样子不好看吗?”
宫鹤道:“跟你说过,你不信。”
尤涟愣住:“……”
他想起来,宫鹤确实说过信息素是他身上,而且不止说次,但是他次都没信,甚至还觉得信息素是宫鹤身上。
“所以就想等结果确定再告诉你。”
尤涟:“……”
说到这,尤涟又想到什,“你是不是之前就发现对你信息素有反应,所以利用这点,悄悄用信息素勾引、撩拨,刚才发生情况你也早就预料到,是不是?”
越想越是这回事,这种豁然开朗感觉让尤涟有些上头。
他眼睛发亮,又说:“这几天每天起床裤子都是湿,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系?你是不是在夜里偷偷对做什,是不是?!”
面对尤涟连串质问,宫鹤只是笑着伸手揉揉他脑袋,不疾不徐地解释:“医生跟说适当刺激可以加速你体内多余信息素排出,所以才会这做。”
尤涟狐疑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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