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不知怎
回
“外面冷，小心感冒。”逆着光，宫鹤吻着尤涟
唇。
他手指插进尤涟发间，把他那头被汗沾湿头发轻轻分开。
尤涟头发又细又软，湿
后颜色会变深。
它们妖娆地散落在尤涟肩头，有黏在尤涟脖颈上，有沾在尤涟后颈腺体上，宫鹤破有耐心地它们
点点攥进手里。
“干嘛突然给
扎头发？”
他闭着眼，两只手更加用力地环住宫鹤脊背，唇角弧度也越来越高。
太阳渐渐爬过地平线，时间推移，旁边山路上时不时有车开过，尤涟能听到轰响引擎声，还有偶尔响而过口哨声。
他脸上满是汗水，头金发也沾湿得贴在脸颊边。
红润嘴唇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换气功能直开着，但车里空气依旧是旖旎，混杂。
“好。”
“怎样啊？”
“你很爱。”
尤涟耳朵下红。
喜欢两字他说得顺口得很，但是说到爱这个字就控制不住地扭捏起来，总觉得特别羞，特别不好意思。
“啊……所以你还是因为婚约才喜欢。”
尤涟皱起脸，又在宫鹤背上咬口，“点都不喜欢这种可以被替代感觉。”
“没有人可以替代你。”
尤涟发出声冷哼。
“之前说话也没有骗你。婚约不过是让看到你，但对你喜欢跟婚约无关，跟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关——”
“要吻你腺体。”
尤涟顿时没声。
他背对着宫鹤，嫣红脸庞直面着窗外朝霞。
他身上堆着厚厚毯子，就算开窗，冷气也不会吹到他身上。
尤涟张着嘴，呼出团团白雾。
冷冽雪山中好似开着朵艳丽花，花朵盛放，香气四溢。
太阳越升越高，外面天也越来越亮。
橘红色朝霞布满天空，黑色豪车在霞光中变成长方形黑影。黑影直小幅度地颤动着，过许久才停下。
又过会，扇车窗降下来。
个略显湿漉脑袋钻出车窗，很快又被里面只手拉回去。
半晌，他气汹汹地回道：“知道就好！”
然后嘭地下，把发烫脸颊深深埋进宫鹤胸口。
头顶响起低低笑声。
“也爱你。”
尤涟没有吭声。
“只跟你有关。”
“也不是不在意你是不是喜欢。”
“很在意，特别在意，只是对你突然回头不敢相信，所以才要遍又遍地确认。”
尤涟又哼声，但明显心情比刚才好许多。
他说：“那现在确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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