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请吧。”
“好。”
尤涟把头靠在宫鹤胸口,目光透过车窗遥遥地看着在地平线后稍稍冒头太阳。
此时太阳光芒是淡淡鱼肚白,很柔和,点也不刺眼,就和宫鹤给予他
……
……
“太阳好像出来。”
浑浑噩噩中,尤涟只觉得自己腋下被掐住,然后不知怎就整个人坐在宫鹤身上。
他后背紧贴着宫鹤胸腔,条厚重羊绒毯包住他们。
尤涟顿,顿时笑得不能自已。
他刚才确实想到《泰坦尼克号》里男女主角在辆马车里欢爱场景,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唯有那个无声诉说着旖旎和暧昧、印在马车玻璃上手掌印深深印入他脑海。
脑子热,他就也想印个玩玩。
却不想,就这个小动作、小心思,宫鹤居然也能如此轻易地猜出。
笑完,尤涟扭过头,配合地演道:“舒服吗?Jack?”
色水汽,像是要把车内和外界分隔开来。
“唔。”尤涟酡红着脸,忍不住发出声轻哼。
他只手攥紧身下昂贵皮质坐垫,只手有些不太稳地抬起,在贴近窗户时候伸出根手指,想想又改成五指张开。
手晃来晃去总对不准位置,尤涟只好压着声道:“你先别动,先别动。”
温柔吻落在尤涟颈后腺体上。
宫鹤伸手摁个按键,车窗内白雾很快消散。
尤涟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些亮,是灰白颜色,朦朦胧胧,能看到外面事物轮廓,但不是很清晰。
“几点?”他问。
宫鹤道:“四点五十,快五点。”
尤涟点点头:“待会还得跟老师请个假。”
说完扑哧声,再次忍不住地笑出来。
他笑得眼眸弯起,胸腔都在震动,身体也颤颤,要不是被宫鹤压着,尤涟能笑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宫鹤喉间溢出声闷哼,眸色变得更沉。
他俯身亲吻尤涟耳朵,渐渐,车内笑声消失,重新充满含糊不清呢喃和哼声。
水汽再度覆上车窗,之前交叠掌印渐渐模糊,只留下若有若无轮廓。
宫鹤压着声问:“你要做什?”说完他抬头看眼,不等尤涟回答就伸出手,骨节分明大掌盖在尤涟手上,强制性地让两只手同时按上充满水雾玻璃。
接着放轻力道,又让手指自然地顺着玻璃往下滑落。
于是满是水汽玻璃上就出现个手掌印,掌印上方指印重叠交错,无声地暗示车内正在发生事情。
“Rose?”
耳旁热,好听英伦腔飘进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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