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甜目光从不可置信变成恨铁不成钢,像在看头没用白眼狼。她又瞪眼尤涟,然后松开手,表情愤愤地拿出手机,到另边打起电话。
尤涟看着翁甜背影,更加往宫鹤怀里靠靠。
“什时候走?”宫鹤问。
尤涟轻声说:“再等会。”
翁甜直在打电话,个个不停地打,像是
“想去哪里看?”
“具体不知道,但是想去高点地方,或者湖边、海边也行。”
耳边背景音是聒噪又吵闹,但尤涟就像听不见般,目视着前方,继续说着,“不要人多地方,最好就只有们两个,那样们就可以肩并肩,头靠头,太阳出来就拍照,直拍到太阳整个挂在天上,然后……”
“然后什?”
尤涟神情淡淡地看着朝自己走近翁甜,听着那哒哒哒高跟鞋声,语气不变地说:“然后接吻,做爱。”
“在那住十几年你跟说不是房子?”
“什手续不手续,他给住就是!打官司就打官司!”
背后传来喧嚣吵闹声,尤涟闭闭眼,没管,径自走到宫鹤身旁坐下。
“困吗?”宫鹤动作轻柔地把他揽进怀里。
尤涟摇摇头:“现在几点?”
事?”
尤涟挥开詹雅婕手:“你律师不是去告诉她吗?”
詹雅婕摇摇头:“不,他不会说。”
她拍拍尤涟肩膀,棕色眼睛泛着奇异光亮,嘴角翘起,似乎很满意样子,“你做得很好,就该这样,别告诉她。”
尤涟沉默地看着詹雅婕。
话音落下,胳膊就被用力抓住。
翁甜脸色煞白,她嘴唇颤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临近爆发边缘情绪:“他说你早就知道遗嘱?你为什不告诉?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是不是?!”
“有没有猫腻说不算,你应该去问她。”尤涟面无表情地朝詹雅婕方向抬抬下巴。
翁甜眼睛瞪得更大:“你就这接受?!”
“嗯。”尤涟点点头。
“快三点。”
他们是点半到,到时候尤正勋还在抢救,但终是没能见上最后面,尤正勋就直接在手术台上闭眼。
“你呢?你困吗?”尤涟问。
宫鹤握住尤涟手:“不困。”
尤涟想想,说:“那们待会去看日出吧。”
詹雅婕笑容愈大:“你找宫鹤是吗?去吧。”
说完,她转过身,重新用帕子掩住眼睛,做出哀伤模样。
尤涟往太平间内看眼,抬脚继续走。
“还要把财产都收回?你开什玩笑?”
“十几年前送都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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