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刻意地压着声,瞥眼宫鹤方向后小心翼翼地对尤涟说,“据说鹤大佬谈恋爱!”
尤涟精神振,聊这个他可就不困!
“怎看出来?”他问
傅欢扫眼周围,然后把手拢在嘴旁,小声说:“数学课代表又在写检讨书。”
尤涟接话:“为什?”
“因为他收到封情书,被嫂子发现!”
“还有吗?”
“某个丢人班委终于不再冲人吹口哨,改喊人小仙Be!”
想起早上宫鹤说以后想学医,尤涟就阵胆寒。
不学医都这样,学医之后肯定对人体结构更加解,自己怕不是要被弄死?
口袋里手机震动好几下,尤涟没理,继续发呆。
下课就趴在桌上,用后脑勺对着宫鹤,甚至主动跟傅欢聊起八卦,反正就是不给宫鹤跟自己说话机会。
“傅欢欢,最近论坛上有啥瓜吃吗?”尤涟问。
尤涟第二天早上又差点没能起得来床。
虽然昨天晚上宫鹤格外温柔,但温柔里是明显偏执。嘴唇不再是被吻得最狠地方,手上痕迹也渐渐褪色,变成浅浅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受难最严重地方换个。
虽然往日里也是那儿最严重,但昨晚情况跟往日又有很大差别。
像是心里圣地被玷污,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其进行清洗。
尤涟失笑:“……他就不能不动嘴吗?”
衣服内袋里手机震个不停,被尤涟把按住。他面色不变,继续兴致勃勃地跟傅欢聊天。
其实尤涟能理解宫鹤举动,但他疼总是疼。
而且昨天被吊那久,欲望直得不到满足感觉着实煎熬,所以他觉得怎也得生个半天气表示下态度,等中午吃饭时候再跟宫鹤重归于好。
“还有个。”
傅欢回道:“你想听八卦?”
尤涟点点头。
傅欢:“你想听哪方面?关于某个人还是只要好玩就行?”
“还能选?你瓜田挺大啊。”
尤涟想想,“有没有们班人八卦?别班人也不认识。”
或是用水冲,或是用棉布擦,甚至几次下来依旧不满意,最后干脆亲自上阵,用柔软唇舌令圣地重新沾染上自己气味。
遍又遍。
即使尤涟难耐哭求,宫鹤也依旧像没听到似,专注地、投入地、固执地不停清理着。
这直接导致尤涟第二天上课时非常没有精神。
他借着前排同学宽阔脊背,悄悄缩起上半身,在桌上小书堆后低着头偷偷打盹,但打盹也不舒服,因为下半身时不时会有种被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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