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站起,尤涟目光就瞬间被吸引——
宫鹤浴袍是纯棉,薄薄层,吸水性很强,沾上水汽后布料会微微有些透,但透不透已经不重要,因为不管这个布料或厚或薄,里面情况都能看得清二楚。
宫鹤刚出浴室时候尤涟就注意到,他以为宫鹤不想管,想让反应自己消下去。
没想到,并不是。
宫鹤是想让他来管。
宫鹤轻轻地挑下眉:“不怕疼?”
尤涟怔怔。
“不嫌大?”
尤涟:“……”
“不是想要舒服吗?”
子里道。
宫鹤拉拉被子,没拉动,里面人还抓得挺紧。
他道:“你想闷死自己吗?”
“不要你管!睡,你也快点回去吧!”
宫鹤瞥眼自己下半身,并没有就这回去打算。
尤涟看着宫鹤,说不出话。
他觉得这些话很像在耍流氓,但偏偏宫鹤表情严肃又正经,就像医院里认真询问病人病情医生。
说完后宫鹤等等,见他直不吭声后兀自点点头:“那好,知道。”
尤涟感觉有点不妙:“……你知道什?”
宫鹤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把玉放到旁边。
他略思考,道:“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就走。”
这回尤涟直接不吭声,就像没有听到宫鹤话样。
“你是想把你从被子里挖出来吗?”
被子被猛地拉下,尤涟脸露出来。
有被子之后他气势也跟着回来,他瞪着宫鹤道:“说不用,以后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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