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尤涟瞪着眼胡思乱想之际,浴室门打开,宫鹤从里面走出来。
尤涟有些惊讶。
——宫鹤居然这快?
等看清人之后尤涟才知道是自己想歪,宫鹤并没有做他以为事,只是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为自己做切真只是因为婚约吗?
因为有婚约,所以再不喜欢也会对自己好,跟自己拥抱接吻和做爱,到法定年龄就跟自己结婚,然后就这过辈子?
会是这样吗?
尤涟觉得不该是这样,但他又偏偏见过这样,而且还很多。
最近就比如詹雅婕尤正勋,还有他母亲翁甜,远有他那些朋友父母。由此可见,为达成目而赔上婚姻人不在少数。
……
过许久,浴室门终于被打开。
股混杂着旖旎味道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宫鹤把尤涟放回床上,自己又转身回浴室。
尤涟躺上床就把整个脸埋进被子里,直到宫鹤走才露出眼睛。
他看着关上浴室门,悄悄松口气。
整个人往上弹下。
尤涟瞪大眼,神情错愕地看着宫鹤,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手臂。
可不管他手上怎用力,怎推拒,宫鹤手依旧巍然不动,该做什就继续做什,甚至有变本加厉趋势。
至少尤涟无法抵抗。
他咬着唇,好不容易冷静些脑子又开始变成团浆糊,胸腔里心砰砰直跳,宛如打鼓。
也许他们并不觉得赔,甚至可能觉得自己赚。
毕竟婚姻对于某些人来说并没有多大束缚力,否则他也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会不会宫鹤也是这样呢?
尤涟想得头都痛。
如果个人心思能像数学题样可以用公式推导就好,这样话他就不用这苦恼。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五十,再过会就要凌晨。
可尤涟毫无睡意,脑子里乱成团,会想刚才在浴室里发生事,会想他和宫鹤之间到底算什关系。
说不喜欢,却又帮他做那样事,还和他连麦,跟他同居。
可是说喜欢,平时又对他那冷淡,嘴巴跟抹毒似,老是刺他,而且他差不多三年没有联系自己,要不是自己主动找上门,大概他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交集。
所以宫鹤到底在想什?
双漆黑眸子眨也不眨,里面倒映着尤涟酡红又忍耐脸。
宫鹤轻声问尤涟:“这样可以吗?”
尤涟别开头,觉得整个脑袋都像充血。
没会他发出声低低呜咽,然后又羞又恼地把头埋进宫鹤肩窝,揪着宫鹤衣服手指根根绷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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