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人没反应,戴沅只好又说遍,可惜依旧没回应。戴沅重新咬住牙,没坚持多久,再次喊起霍佑青。
到最后,他把“哥哥”那个称呼都舍去,第次直呼霍佑青名字,“霍佑青,你听到说话吗?想上洗手间!”
被喊名字人侧过身,眼神懒懒地看他。戴沅对上这样双眼,胸腔起伏更加明显,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时候,只能露出柔软表情,“真很想上洗手间,你应该也不想尿在这里吧。”
霍佑青不吭声,可戴沅读懂对方眼里意思。
为什不呢?
意理他话几乎都是关于戴亦莘,他最讨厌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戴亦莘身上,而不是他身上。而霍佑青从没有正眼看过他。
“那你这是做什?拿泄愤吗?哥遭遇可跟没关系。”戴沅似笑非笑道。
霍佑青始终没回头,只用背影对着他,仿佛电视都比他有趣。
戴沅静等会,发现霍佑青又不答话,再好脾气就被激出火来,况且他哪里是好脾气,他不过是习惯用张笑脸、用看似天真眼神,来掩盖肋骨下那颗黑心。
戴沅索性也闭上嘴,反正霍佑青不敢杀他。若他缺胳膊少腿,霍佑青也自然有苦头吃。
戴沅这下子脸上彻底没表情,“你以为这样羞辱,哥就能来找你吗?说得很清楚,哥事情跟没关系,如果你想找到他,应该去找父亲。”
可无论他说再多话,霍佑青始终不回应他,似乎已经成尊精致雕塑。
本就是手脚被绑,被困行李箱而疼痛麻痹,现在还加上膀胱隐痛。戴沅不得不咬住唇,手脚已经近乎毫无知觉,挣扎只会把手腕和脚踝处伤口磨得更明显。
不知过多久,戴沅又开始喊霍佑青,这次他声音变成尖叫,歇斯底里地喊霍佑青名字,挣扎地要从行李箱出来,把行李箱都在地毯上挪动几下,但也只是几下。
套房隔音很好,点声音都没漏出去。霍佑青慢条斯理地用遥控将电视声音调
时之间,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霍佑青拿出手机回复几条消息,他舅舅和舅妈他们都不知道他来到M国,还以为他在学校上课。他没特意想隐瞒,只是找不到理由说明自己为什要来M国。
至于戴沅问他问题——为什要把戴沅带到这里来,他有自己答案。
又过去段时间,行李箱里客人先耐不住。戴沅咬住牙,又松开,把脸上怒意换成笑意,“哥哥,想上洗手间。”
自从被霍佑青说不能叫“佑佑”,他便把称呼又换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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