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亦莘不配合处理伤口,因此还是要绑起来。绑时候,戴亦莘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尖叫,用嘶哑声音尖叫,声声叫得人心惊。整张脸泛起病态红,继而转青,双眸瞪得极大,像是要从眼眶里滚出来。
霍佑青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从房间出来,迎面撞见管家。管家也听到房里动静,他没有露出悲悯神情,反而笑着说:“戴先生果然说没错,霍先生是最最心软人。”
句
短短几天,霍佑青就见到好几次戴亦莘发疯样子,他拒绝进食,拒绝睡觉,拒绝吃药,也拒绝人修剪他头发。
他耳垂伤便是理发时弄出来,当时他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哪里来蛮力,梗着脖子去撞剪刀,留下条血淋淋伤口,脖子也被勒出淤青-
霍佑青如既往地来到戴亦莘房间,他先是去床边看下睁着眼青年,便在床边沙发上坐下。
他跟医生聊过,如果戴亦莘再这样拒食下去,身体机能会损伤到很严重地步。
戴父只在他来那天晚上出现过,后来就像消失在这栋豪宅般。霍佑青留在这里,并没有被完全限制人身自由,只要他留在M国,晚上宿在戴家即可。
莘房间。戴亦莘身上约束带已经取掉,此时正躺在床上,跟昨天模样姿势。
“戴亦莘。”霍佑青走到床边。
没人应他。
他想想,弯下腰改口喊道:“戴沅。”
被他喊青年瘦骨嶙峋,宽松衣服下肋骨都清晰可见。
白天他可以随意出门,戴家司机任他差使。不仅仅是戴家司机,戴宅如今所有人都听他话,包括那些用约束带绑戴亦莘保镖。
前两天,他看到那些人又在绑戴亦莘,第次开口叫人停下来。几乎是他刚开口,那些人就须臾间停动作。
而紧接着,戴亦莘头撞在床头上,把自己撞个鲜血淋漓。
霍佑青手指抖下,发现那些保镖竟熟视无睹,实在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你们不去叫医生吗?”
这句话出,才有人去喊楼下医生。
怎会有人短短两个多月瘦得这厉害?
也许不是这两个多月瘦,上次他其实就发现戴亦莘瘦,但发现,也跟他没关系。
霍佑青不管人能不能听懂他话,自顾自接着往下说:“你父亲请照顾你,可不会照顾人,希望你能自己好起来,要不然会更恨你。因为你生病,所以才被迫待在这里。”
依旧是没有回应。
那个总是用琥珀眼直直盯着他人成个傻子,或者说彻头彻尾成个没有神志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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