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莘用遥控关上窗帘,调好室内温度湿度,点好香薰,便离开卧室。他这个举动让假寐霍佑青有些惊讶,他以为对方还会纠缠不休地继续待在这间房。
比如睡他旁边。
霍佑青想想,从床上下来,将房门反锁,才松口气,他没有回到戴亦莘床上,而是选择坐在沙发上。
他并无
“对不起。”戴亦莘说。
霍佑青沉默瞬,吐出话,“没关系。”
他现在除说没关系,还能说什。
戴亦莘似乎相信这句违心“没关系”,苍白脸上很小幅度地笑下。他递块毛巾给霍佑青,怕人不用,补充道:“是新毛巾,没用过。”
霍佑青不愿把关系弄得太僵,只好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两下脸,就将毛巾放在洗手台上。
,双眼更像兽类才有眼睛,他唇上口红此时大半到霍佑青脸上,剩下小半被他自己用舌尖舔去,边舔边盯着霍佑青,盯着对方被他亲红脸。
大概十几秒后,他意识到什,轻声说:“抱歉,没忍住。”
霍佑青没回话,他擦半天,依旧觉得恶心,觉得自己脸和手都仿佛被戴亦莘舔过遍。
虽然看得出戴亦莘是个卫生习惯很好人,先前离得很近时,他没有闻到对方身上有难闻气味,相反是,戴亦莘无论是开口说话时,还是行动时,他都能闻到很轻香味。
也许是香水味,也许是洗漱用品味道。
他没注意他放时候,戴亦莘欲伸过来手,和特意多看毛巾眼眼神。
霍佑青刚走出洗手间,手再度被牵住。
“你松手。”霍佑青想把手抽出来,可戴亦莘不松手,还说他这次什都不会做。
“你看上去太困,只是想让你好好睡觉。”像是怕霍佑青不信,他还说,“你可以把绑起来。”
霍佑青厌烦地转开脸,却不得不听从戴亦莘意见,不过他拒绝换睡衣,就穿着自己衣服躺在戴亦莘床上。当然,他也拒绝把戴亦莘绑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但戴亦莘卫生习惯再好,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行为。
霍佑青失去礼貌地冲去戴亦莘房里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疯狂地洗脸,力气大到像那块皮都擦下来。
洗到半,镜子里出现另外道身影。
戴亦莘脸上潮红已经褪去,也将婚纱换成休闲家居服。他看着霍佑青动作,长睫下眼神变得阴晦。
霍佑青把脸洗得通红疼痛到不行,方停下动作。他站直身,镜子里脸湿漉漉,但他无心情去擦水珠,只盯着另外张脸,刚想说什,先步被人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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