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长久缄默对视,让霍佑青有些不舒服,他转开脸,片刻又转回来,“想去玻璃花房,你要起吗?”
不过是敷衍溜走之词,
他走过去,像只小狗样冲霍佑青撒娇,身后仿佛都出现条无形尾巴,“已经预订好。”
终究是冲动战胜理智。
霍佑青被推着上楼时候,想起自己另外位客人,“你哥他去吗?”
戴沅摇头,“他不去,哥身体不好。”-
跳伞回来后,霍佑青被舅舅狠狠训顿,舅舅很生气他去玩这危险运动,说他这几天不许往外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被喊青年破天荒地盯着这边,而且不知道盯多久,他正看着自己弟弟。
霍佑青只看眼,因为他手机响。他跟戴家兄弟说声抱歉,就起身去接电话。
被留在客厅戴家兄弟不约而同移开视线。戴沅看着霍佑青离开方向,冷不丁说:“哥,你知道他前几天跟说什吗?”
仿佛知道没人会回答他,戴沅自顾自接着往下说:“他说他在国内收到过两封信,寄信人名字居然跟哥你名字模样,不过那个人是个死变态。”
戴沅说到“死变态”这句话时,抬手托着腮,是副天真模样,“真可怕啊,怎会有人变态到给同性写那种信,还把自己名字写在信封上,他定有病吧。”
向在他舅舅这里待遇很好戴家兄弟也被连坐,后来不知怎,舅舅好像觉得戴亦莘比戴沅乖巧许多,允许戴亦莘来家里找霍佑青玩。
于是便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尴尬局面。
不过除刚开始气氛有些尴尬,后面霍佑青开始习惯。戴亦莘是个很安静人,安静到容易忽略他存在。
有次霍佑青是真忘戴亦莘还在,他坐在落地窗前弹钢琴,连弹五曲,突然发现自己旁边有人。
戴亦莘不知什时候站在他侧后方,也不知道在旁等多久。霍佑青立刻停下,没话找话说:“那个……要吃点什吗?”
话落,眸光微转,眼神在自己哥哥身上落瞬,又像什事都没发生般移开。
等到霍佑青回来,戴沅率先站起来,“们出去玩吧,现在时间还早,们去跳伞。”
“跳伞?”霍佑青从来只在视频里看过这项危险运动,当戴沅提起时候,他时不知道该做什反应。
按道理他应该拒绝,可是……
戴沅好像洞悉他心思,“相信,不会出事,可是拿证人,出事都不会让哥哥你出事。走吧,走吧,去换身衣服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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