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逼来求你吗……”文羚低下头,呼吸也变得微弱。“也没错,只能求你。”
梁在野忽然笑声。
“厉害。”他抬起文羚下巴,注视着他惊惧眼神,“就说呢,会拿录音笔记们谈话,看见车辙印就知道让郑昼查车祸案子,不说还以为是哪儿来小间谍。什时候知道?”
文羚冷漠回答,来梁家老宅年后。他在二楼看见舅舅跟在位老板后边提着礼物拜访梁在野,当时提礼物里有砖金瓜贡茶,名贵茶叶向来是梁在野珍爱,他居然随手把茶扔进垃圾桶——明明是看不上人却帮他行方便。文羚花很长时间跟踪和思考这些蛛丝马迹。
“不是在救你吗。在这总比在你舅舅那儿好多,你舅舅见钱眼开又爱拉皮条,要没遇上你早被别人操开花儿。”
文羚细腰钳住,小孩越是挣扎,梁在野心里就越生出股邪气儿,生拉硬拽着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可文羚没有梁二那结实,不管下多狠手都能站起来反抗,他手臂骨头咯噔响声,冷汗立刻从额头上冒出来。
“操。”梁在野也没想到这容易就给他拽脱臼,自己也愣,下子出头汗,僵硬地握住他肩膀,帮他把关节拧回去。
随着声骨响关节归位,文羚不知道哪儿来股力气狠狠甩他耳光。
“你离远点!”他愤怒地瞪圆秀气眼睛,爬起来站到桌子上,离他远远。
“是,感谢你。”文羚勉强打起精神,“你爱你女儿,对朋友讲义气,对生意伙伴都很大方。你只不把当人而已。”
梁在野咬牙深吸口气才平复下来,半眯着眼睛打量他,“你还知道什?”
梁在野被这巴掌打懵,怔足足半分钟。小时候他爸可次都没打过他,就算跟梁二从家里打到学校,从学校打到部队打那多年,他弟弟也从没往他脸上招呼过。
胸骨上被梁二砸伤愈发钝痛,这个小孩儿还可劲儿惹他发火。
他把站到书桌上文羚抱下来,扣住双手让他没法动弹:“干什?你这有能耐你当初自己去上大学呗,你找上,还不能拿报酬?老子想好好疼疼你,你作个没完没给谁看呢?”
文羚愣愣,泄气般安静下来。
“找上你……是想找你吗?你敢说你没暗示过舅舅吗?第次见你那年,回来以后他们变本加厉阻止画画阻止考试,你凭良心说这跟你点儿关系都没有吗?舅舅法拉利哪儿来,小别墅哪儿来,表弟户口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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