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羚偏过头眨眨眼,“您不是说毕业要当全职太太。”
“爱来不来,你当求你?公司什时候招过本科应届生啊。”梁在野跷起腿哼笑,“接着读也行,找个地儿画画也行。”
“再想想。”他甜笑着应。
野叔比从前耐心不少,他知道郑昼和梁在野关系铁,无话不谈,他找郑昼帮忙给野叔查案子这事儿能通过他嘴让野叔知道再好不过,再加上献血那幕刚好就被野叔看见,不说能从此感化他立地成佛,至少能让自己这个寒假日子好过太多。他由衷感谢自己当时本能反应,又懒得去思考为什自己会有这种本能反应。
他们到时梁家老宅外停辆鲜红保时捷,文羚看见那辆车就觉得心头凛。
他从单纯取悦变成攻占,最终无可避免地变成陷落,嫂子盛开时散发着致幻剂,让他放纵、堕落和欺骗。
“你毁。”这说未免太过不负责任,于是梁如琢换个说法——他跪在床上,把嫂子纤弱身体拢进怀里诚恳地对他说“爱你。”
文羚怔怔望着他,微张着嘴喘气,像是觉得他在开玩笑样,也跟着笑,苍白手指扶着他脸颊:“这是弄疼赔偿吗?”
小嫂子平时特别单纯,但在这种事上很精明,就比如这句反问,即使是纵横多年情场老手也不定能放个这有水平台阶儿给对方下。
他们彼此沉默,用更激烈动作来强迫自己忘记刚刚说话。
果然,会客室里坐着位美丽少妇,身打扮具体款式文羚说不上来,但在爱马仕店里见过那件披肩。
梁如琢似乎已经不胜其烦,靠绅士风度才保持着平和态度,靠在沙发上揉揉鼻梁看向梁在野:“你来得正好。唐小姐收购散户手里股票。”
梁氏卓也科技集团股权比例极度分散,70%股票都在市场上流通,这种制度在数年前、梁氏创始人
十二月在声色犬马中度过,用场纷绵大雪结束这场纵欲过度恋爱。
新年伊始,月初梁在野出院,文羚已经放假,自然开车去接他。
自从车祸以后梁在野对文羚态度和蔼许多,偶尔也会问起他在学校情况怎样。但文羚已经没有什好说,他确很期待有人能和他分享在学校取得好成绩,但已经和梁如琢分享过,这种事不需要倾诉两次。
“挺好。”文羚专注开车,雪天路滑,车不好开。
梁在野左手还缠着薄薄绷带,指尖转着镀金雪茄剪,把靠背放得很低,懒散地支着头问:“毕业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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