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琢笑得肩膀直颤。大哥说得没错,小嫂子很会抓人软肋,撒恰到好处娇,让人不知不觉就无法拒绝起来。
小嫂子蜷缩着,冰凉膝盖抵在他腹上,他问冷时候大哥也会这帮他取暖吗,嫂子说不会,说“你哥哥会把冰凉脚踩在身上。”
梁如琢体谅地捏把他脸。那个男人很会,bao殄天物,只有他哥会把脚踩在名画上,用小刀刮坏雕像脸,把它们扔到潮湿肮脏角落里任由它们受潮发霉。
他们聊很久天,小嫂子趴在他怀里,把在学校取得好成绩给他看。梁如琢也毫不吝啬自己表扬和称赞,甚至引导他说“如果你想去国外深造,现在就要着手准备,有什想法都可以和说。”
小嫂子高兴地和他说更多愿望,后来甚至主动抱
小野猫,是人尽可夫小荡妇,也可以是等待救赎小奴隶,他不过是从大哥手里把他抢过来,打上自己记号,用解救名义占有他,在潜意识里以此向他哥哥挑衅——只是他从没想过,这朵玫瑰成他哥蚊子血,却成他朱砂痣。
他们从落日搞到入夜,直到小嫂子滚进他怀里,自,bao自弃地装死再也不肯动弹为止。梁如琢替他擦擦汗涔涔鼻尖,指尖从嫂子鼻梁上小红痣上抹过,温柔地问“取悦到你吗?”
文羚脸就像苹果成熟快进镜头样肉眼可见地红,支吾着点头,又慌乱地摇头。小嫂子这个样子很难让看见他人不想欺负他,梁如琢捧着他脸蛋问:“那嫂子喜欢还是喜欢哥?”他以为永远都不会从自己嘴里问出类似于掉河里先救谁蠢问题,但这似乎是个很重要问题,关乎到男人们尊严,所以他还是要问。
嫂子说,大哥会弄疼他,让他哭、流血和呕吐。梁如琢吻他当做满意奖励,又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这样话他就不能再对嫂子做这些事,所以这个问题上看似是自己赢,实际上是大哥赢。
他笑着在小嫂子嘴唇上咬咬,要他去洗澡。小嫂子把头埋在枕头里,弱弱地说不去,不要去。
“听话,不然拉肚子。”他又拿出长辈架子教育他,却又不忘补句,“抱你去。”
文羚还是摇头,梁如琢低头用鼻尖蹭他耳廓:“那怎才去。”
“你把那张照片扔就去。”
梁如琢没料到小嫂子在这儿等着他呢,揉揉他头发,把床头柜上扔着相框丢进垃圾桶。
文羚爬过去,把相框从垃圾桶里拿出来擦擦,揣进自己书包里:“怕你等会儿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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