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里大灯都灭,文羚挨个房间摸过去,点亮个房间,掘地三尺找遍,再换下个。
每回熬夜心脏都有点不舒服,文羚找到凌晨五点时候,实在困乏得扛不住,推开走廊窗户,望着蒙蒙亮天,扶着心口喘气。
他小时候直惧怕凌晨鱼肚白天空,因为那个时间天就像站在海底仰望,无边无际阴暗像要把整个人都吞到云层里去。
有点胸闷。文羚跪下来,扶着窗台忍受着突如其来眩晕,眼前有些模糊,突然断线似头栽到地板上。倒在地上时候心脏跳得很快,重重地擂着他细弱胸骨,空气几乎被胸腔隔断在身体外,呼吸急促却根本喘不上气来,跟要死没什两样。
文羚艰难地在地上翻个身蜷缩起来,从兜里摸出药来干噎进嗓子里,闭着眼睛休息好会儿。
睁眼时发现沙发底下有串光泽莹润珠子,他伸手进去把项链摸出来,庆幸地想着“今天不用死”,倒在地板上睡会儿。
老宅没有地暖,走廊要比卧室还冷几度,文羚蜷缩着睡几分钟,有点儿力气就爬上沙发,缩进沙发枕底下凑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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