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大概已经撞在枪口上而不自知,可只要想想那张脸,连压着火儿模样都让人心动。他想要什给他就好啊,全部好东西都给他,不行吗。
错队下场可不好受。
酒精抹在伤口上,文羚以为他会疼得抽手,抬头跟他说“你等下不要动”,却对上他玩味目光。
梁如琢右手支着头,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忽然用拇指给文羚擦擦脸上水,摸把似乎刚挨过打半脸颊。
生着薄茧拇指抹过脸颊,有些硬,却并不十分粗糙,指尖和玉石样是温凉。他退伍已有九年,指尖茧早就被画笔和图纸磨得平滑细腻。
“纹身很漂亮。”
“他强迫?”
“也会画画。”
他每说句话,文羚手就哆嗦下,直到梁如琢替他扶稳差点被碰倒酒精瓶子,他还没缓过神。
“嫂子?”梁如琢挑眉叫他,把文羚叫醒。
文羚动作有点僵硬,想到之前梁老爷子病房里那声摔东西脆响,再想到梁如琢手上伤,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现在可能是正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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