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挡酒,别不来。
呼吸,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让自己像个捡回来破烂样不起眼,又怕像破烂样被丢出窗外。
梁如琢感觉到怀里人惶恐心跳,于是收紧手臂轻轻拍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脸,初次离得这近观察这个少年,他睫毛颤动时就像在故意撩拨着什东西,让人觉得有点痒。
“梁在野常与过不去,也不是这天两天。”不知是和司机随口调侃,还是说给文羚听安慰,梁如琢轻拍他脊背手仍没有停,用动作让他放心。
他把高烧文羚送到医院,给梁在野去电话要他来接人:“有个孩子差点冻死在老宅门口,你过来看看认不认识。”
梁如琢俯身摸摸文羚滚烫脸,轻微浮着病态脸却显得特别干净柔软。
他盯着看有会儿,指腹轻轻碰碰文羚睫毛。
那时候文羚烧得有点糊涂,睡梦里紧紧抓着梁如琢衣袖。白天醒过来,掌心里只攥着枚珐琅袖扣。
他直留到现在,藏得严严实实。
文羚闭眼侧躺着,把头都埋进枕头里,翘起唇角喃喃期待。
“下个月也来家里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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