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镜天靠着墙,懒洋洋听教育。
“这还差不多。”夏凭天跷起腿,往长椅上靠,拦住路过个小护士,问起他新搞上小情儿怎没在办公室里。
近日三天两头找理由往医院跑,就为见见美人儿,哪有这上赶着巴结金主。
夏镜天轻嗤:“上梁不正下梁歪,好意思训。”
小护士急道:“钟医生急诊,刚送来,垂耳兔omega腺体损坏!”
只是从不屑于把他愿望放在心上,永远有比小兔子重要事摆在面前,他给言逸只有无尽等待和落空希望。
他已经改过自新,只要言逸好起来,不、甚至他未来全是这个恍惚模样,陆上锦也不会再放弃他次。
没想到,想承担责任他承担不起,想保护人决然离开,命中挚爱父亲和伴侣都选择用同样方式从痛苦中解脱。
从前还会蹦蹦哒哒小兔耳也被血红浸透,柔软兔毛被粘稠血浆粘连在起,无力垂着。
陆上锦揉揉他小耳朵,低头亲亲。
陆上锦回过神时候,胸前已经湿透。
他以为是眼泪,指尖抖着去给言逸抹:“别哭……言言……以后哥真好好疼你。”
抬起手时满手鲜红。
都淌到他心里,渗进裂缝中,滋生出刀刃,把血肉割得支离破碎。
陆上锦慌忙横抱着他站起来,怀里小兔子渐渐消退血色,手臂无力地垂下去。
夏镜天惊,循着闯进医院嘈杂人声望过去,眼望见担架床上言逸。
做梦似,他都没反应过来。
群护士医生簇拥着担架床匆匆往急救室飞
以往言逸最喜欢被亲耳朵。
少年时常常跑过来趴在身边撒娇要他摸头,还得寸进尺钻进自己怀里要耳朵上亲亲。
小兔子耳朵敏感,谁都不准碰。只有陆上锦吻他时候,才愿意把小耳朵甩到他掌心里。
担架床紧急朝医院门外推出去时候,夏镜天就在大厅听他哥训话。
夏家老大在亲爹面前再三保证,把弟弟提回去以后严加看管,绝不让镜子再做出败坏家风缺德事儿。
去医院路上是助理开车。
整个车内座像凶杀现场,哪儿都是血,陆上锦用毛巾紧紧按着言逸出血后颈,浑身沾满粘稠血液。
起初奶糖甜味还缠在在血腥中,后来越来越淡,逐渐被血气湮没。
“言言,醒醒……”陆上锦次次吻着言逸在逐渐消退温度额头,“不会有事,等你醒过来带你回家,房子都选好,你喜欢有山有水知道,以后只有们俩住……”
其实想来他知道小兔子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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