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冷着脸站起来,拿西装外套和车钥匙。
他要去问清楚。
他明知道如果怀孕,自己定会带他去医院做全面检查,那时候他为什不反抗,甚至乖乖地跟着他去做检查呢。
是因为坚信自己真怀孕吗。
既然是假孕,那家医院又为什要开个怀孕诊断呢。
误诊?
众多细节拼凑在起,让向敏感警惕陆上锦不能相信这仅仅是个巧合。
四五天过去,陆上锦愤怒已经消退成麻木,头脑清醒些,反复地翻手机。
没有言逸消息。
言逸不该给他道个歉?
无论是视频还是假孕,那确实言逸错,不论他多花心,至少他不曾在和言逸没有分手时候去寻过欢。
言逸疯狂挣扎哭求时表情再次涌上脑海。
自己抬起右手。
“操!你丫干什……”夏凭天周身重力即刻改变方向,猝不及防吸扯着他飞出去,咣当声撞在墙面上。
夏镜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还把门给锁上。
“小犊子!你给回来!”
卧室门被砸得稀里哗啦直响。
其实如果他当时能多冷静点,再多信任言逸些,就不会做出那出格事情。
他早就应该想起来,言逸几乎不会撒谎。
他又烦躁地宁愿自己不要想到这些,继续心安理得地把两个人应该起承担错误都怪到言逸身上。
但如果言逸没有骗他。
那他至今都还认为自己是故意杀他孩子?
他直在说他不知道,直在说他真怀宝宝。
这多年过去,他和言逸之间说话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没有什任务之外交流,但仔细想想其实言逸并没有对他撒过谎。
愤怒过后,些不合理蛛丝马迹忽然灌入脑海。
当时如果不是他之前找抑制剂时弄乱药箱,就不会去储藏室找酒精,也就不会发现言逸藏在衣柜枕头底下怀孕检查报告。
那时候言逸反应仅仅是意外和恐慌,但那不是心虚表情。
——
自从陆上锦住在公司之后,整整四天内办公大楼都像被按静音键,除偶尔陆上锦匆匆经过时脚步声,和刻意拘谨着不敢有丁点儿触怒他员工问好。
赵副总从陆上锦办公室出来时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摞凌乱文件,明显是被陆上锦甩到地上,他又匆匆捡起来。
陆上锦不是个容易把私人情感代入到工作中来人,平时更多时候是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冷淡漠然,而并非,bao躁。
所有人都在惊讶地猜测大老板这里是不是出什重大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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