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卧室极尽缠绵。
两种信息素混合成甜蜜催情剂,纠缠依恋,共沉沦。
陆上锦很有耐心,用足够安抚信息素和技巧给言逸最舒适体验来弥补契合度缺失。
言逸黏着他,追逐着他,搂着他脖颈遍遍在耳边呢喃:
“锦哥,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他是不是直以来对他做得太过火,让言逸连怀孕都只敢偷偷地去做检查,却不敢和他alpha说。
原来言逸在自己身边直如履薄冰,对这只可怜小兔子来说,自己不是他最可靠能依赖alpha,而是个随时会抢走他孩子恶魔。
“别、别害怕……”陆上锦蹲下来,弯起手指轻轻蹭蹭言逸湿润睫毛,把发抖小兔子抱起来轻轻抚摸着脊背,抱到客厅沙发上,在他耳边低声哄慰,“没说不喜欢,没说不要它。”
言逸抬起眼睛,浅灰瞳仁里浮着层闪动泪膜:
“如果只生出小兔o……”
“……”陆上锦指间夹着检查报告把手伸到言逸拿不到地方,“什时候事?”
小兔耳轻轻掸掸,来掩饰自己不安。
言逸垂着眼睑轻声回答:“上次们在餐厅……那次。你没戴,也没有吃药。”
陆上锦按按太阳穴,攥紧手中检查报告,用力砸在桌上。
言逸被吓得从陆上锦身边退开,抱着自己小肚子退到墙角:“你不喜欢吗?”
即使受过伤害,心脏隐蔽处仍旧跳动着腔热忱。
凌晨三点,陆上锦把言逸哄睡,带上卧室门。
阳台小茶桌还保持着之前倾倒惨状,陆上锦没理睬它,背靠栏杆坐在地上,拢着火点根烟。
马上就进五月,夜晚温度都不再冰凉逼人。
这个孩子或许是神明眷顾赐予礼物,在他失去切时带来个
“也爱他。”陆上锦低头在言逸眉心落下吻,像十七岁时许下温柔承诺。
言逸怔会儿,搂住陆上锦脖颈,抑制不住涌出泪腺眼泪顺着脸颊淌到陆上锦颈窝。
“锦哥……是不是……等到你回来。”
陆上锦低下头,用绵长次亲吻回应小兔子期待。
三十岁,可以收收心,安稳些。
“……自己养……自己养,不用麻烦你……”
陆上锦走近他,朝他伸出手。
言逸像受惊小兔子,闭紧眼睛蹲下来,把自己缩成好小团,瑟瑟发抖。
“让留下这个孩子吧,求求你,你以后和谁在哪里玩都不打扰,求求你别杀它,想要,想要宝宝……”
陆上锦错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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