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alpha看得呆。忍不住弓下身子,双手撑着膝盖,在小垂耳兔额头上偷个香。
他好可爱。
可爱到令人愿意不脱衣服不收钱,替他抚摸晚上后背。
是个干净omega,可惜后颈腺体上有标记,已经是个有夫之o,没法再打他主意。
当言逸舒舒服
他知道是他错。
两个人感情正处在最脆弱七年之痒,陆上锦常常在外不归,言逸只好个人守着空荡孤寂别墅。
发情期到来时,言逸根本无法纾解,忍耐着直到头痛欲裂,抑制剂和止痛药注射后剩下包装外壳扔满地,他还是痛得难受至极。
终于抵不住发情期折磨,他穿上大衣,戴上棉帽,用宽大蓬松围巾挡住半张脸,偷偷走进家会所,点位蜘蛛alpha按摩师。
蜘蛛alpha进房间,便例行公事般脱衣服。
怖意料之内痛。
垂耳兔是个无比脆弱种族。
言逸从倒车镜里看着身后冷峻高大alpha。
如果他alpha能摸摸他脊背,或是轻轻扶在他头上,该有多令人满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着来自他alpha安抚。
在陆上锦眼里,他无所不能保镖言逸,这只垂耳兔是个浪漫多情婊子。
个发情omega大半夜跑进会所,任谁都知道他想做什,蜘蛛alpha并不多费口舌,这只小omega长相漂亮可爱,今晚定是个火辣无眠之夜。
没想到,言逸只脱外套,里面穿着柔软乖巧家居针织衫,趴到按摩床上,乖乖地把后背送到蜘蛛alpha面前,有点害羞地板着脸要求:“……不用脱衣服,就摸摸,摸摸后背。”
蜘蛛alpha愣住,捋把自己有型挑染头发。
他就给这只小omega抚摸晚上后背。
小垂耳兔舒服地翻个身,困得半睁着眼睛,渐渐阖眼,平稳地轻轻地呼吸,卷翘睫毛像清晨微光下抖去潮露虫翼,小耳朵偶尔抖抖。
在言逸眼里,他每次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遗愿,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alpha,想把他追回来,弥补自己过失。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发泄般为所欲为。
后颈腺体上还留有修补清除标记而长出新皮肤,细密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言逸,就在周前,他们刚刚离婚。
或者没资格说离婚,只是分手。
陆上锦把他清出住那久别墅,从此以后,工作是工作,感情上也断得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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