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把自己裹在薄鸭绒被里,听着房门合上,别墅恢复寂静,手里攥着亮晶晶胡萝卜胸针,无比爱惜地贴在心口。
他今天得到件礼物、个拥抱和个吻。
开瓶酒纪念下吧。
言逸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丰盛晚餐,他倒杯红酒,半瓶酒默默进嘴,言逸无聊地趴在桌上,兔耳朵软趴趴地垂在桌边。
“祝昨天生日快乐,二十七岁,要好好。”
被粗,bao地顶开。
他发情期还没到,下体紧闭着,被活活捅开个缝隙强行成结。
他觉得自己像个因为需要而被随意撕成两半刷碗布。
他是愿意给陆上锦生孩子。
但也满怀希望陆上锦肯施舍给自己个标记,别alpha会因为已经刻印在腺体上alpha信息素而对自己退避尊重,言逸想要个可靠温柔alpha丈夫,渴望被抚摸和拥抱时,他alpha愿意张开双臂把他揽进怀里抚慰。
他点支烟,漫不经心叼在唇缝里,含着水杏核似眼睛漫无目地扫视,最后停在石英钟时针上。
或许受再多漠视和委屈都不会让言逸心中如此哽闷,当个小孩满心欢喜地以为得到礼物,打开盒子却空无物时,最能让他整个童年都留下细密挫伤。
他alpha不爱他,不爱原觅,他只爱他自己。
他渴望家庭,不是这座空荡、偶尔还会接纳别omega夜情华丽别墅。
可是他不敢提标记事,因为陆上锦会被激怒。
他只好天天地等下去,等浪子回头,等个回心转意。
陆上锦兴致和他们之间契合度样平淡,结束次之后就重新穿整齐衣服,接个电话,晚上有场宴会,于是拿外套和车钥匙出门。
“晚点会回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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