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面传来呻吟声响,里面娇美omega低声喘着气,伴着身体相撞闷响断断续续道:“锦、锦哥……疼疼……”
心头涌动热血骤然冷却,明知这事三番五次发生,根本不屑于遮掩,却仍旧无法习惯。言逸眼神孤寂忧郁,手中沙漠之鹰抵在卧室门上。
他有垂耳兔特有灵敏听力,即使不用眼睛,他也可以枪爆里面omega头。
刺耳呻吟声灌进言逸柔软兔耳中,他听力太敏锐,细小响动在他耳边也像爆炸般刺耳,震得鼓膜突突地痛。言逸缓缓放下枪,额头抵着卧室实木门,身体虚弱地滑下去,轻轻跪坐在地上。
他眼睛失神,被纠缠混乱几种信息素搅得头痛欲裂,他不敢和陆上锦挑选猎物争夺领地,只好抽出口袋里玫瑰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地吸。
广告给打动,从那束红玫瑰里抽朵,插在前襟口袋里,再从怀里摸出钱夹,抽出十块钱递给老太太,老太太絮叨着收钞票,整齐地对折,再郑重揣进浮夸蕾丝边衣袋里。
他是这花园常客,每次做完该做事回家,总会带束玫瑰给那个alpha。
但玫瑰太贵,若是买整束看着它干枯掉再扔进垃圾桶,对领固定工资言逸而言多少是有点奢侈。
他只好买朵。
这样看它干枯在自己口袋里时候,不会很心疼。
迷离水雾模糊眼睛,柔软兔耳朵颤颤,掸去眼泪。
“锦哥。”
“也疼疼啊。”
漆黑头盔遮住言逸苍白脸色,浅灰发丝被冷汗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他勉强把车放进地下车库,走进电梯时已经汗湿全身。
用抑制剂约束发情期不啻于饮鸩止渴,更让言逸每年发情期都来得更加猛烈,像发狂猛兽冲撞禁闭牢笼,在言逸体内肆虐撒野,把每根血管都撞得疼痛不堪。
言逸起初还能扶着墙行走,而后只能跪下来,本能地朝着卧室里熟悉alpha气味靠近。
好渴望,好渴望这强势气息主人能摸摸自己,只要摸摸就好,不需要再多为他做什,只要alpha肯摸摸他,施舍些安抚信息素让他所需要承受疼痛弱些。
他几乎虚弱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小兔子,撑着最后丝清明从卧室门前站起来,指间握着那支被保护得完整鲜艳红玫瑰,刚要轻敲卧室门,股浓烈alpha信息素已经先步传达进言逸腺体,与之纠缠还有股腻人omega发情气味,像把电锯,将言逸最后防线也尽数砍断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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