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想想,说:“可能还不止,他在做两手准备。钟关白醒不过来,他代钟关白弹,钟关白醒来,今后这首协奏曲第钢琴部分还留个空缺,不管钟关白什时候醒来,只要还弹琴,永远都有把钢琴部分补进去天。这是钟关白曲子,也是钟关白钢琴。”
在,他们中极偶尔有人敢在陆早秋面前说稍稍不那得体俏皮话,他看见陆早秋极浅地笑下,虽然不明显,那毫无疑问,那是个笑容。
录音棚里带着光华小提琴手是从当年音乐学院黑暗音乐厅里小提琴手来,只是有什照亮他,暗沉身影笔划添上光七彩颜色。
录音完毕时候,陆早秋全身光芒便渐渐散开去。他个个与乐团成员握手,说感谢,送他们离开。但是他自己没有从录音棚里出来,也没有收各把谱架上分谱。
向录音师比个手势后,陆早秋坐到那架没有人动过第钢琴前。
这架钢琴前侧挡板也与第二钢琴样被拆卸掉,露出整个击弦机,双话筒立在击弦机前,准备收音。
所有人都走,录音棚里排排空荡荡座位与谱架后,只剩下个弹着钢琴背影。
“钟关白他好?”
唐小离忽然听到秦昭声音,回过头惊喜地问出连串话:“钟关白怎?醒?你刚才去医院?”
“那是……”秦昭走到唐小离身边,看阵钢琴前人,觉得方才这背影突然映入眼帘里时错觉有些不可思议,钟关白和陆早秋是完全不同两个人,从没有人把他们弄混过,可是,不知道为什,“刚才认错。”
唐小离愣下,没说话,继续看好会儿,才说:“全曲刚才已经录完,陆首席大概是不想请别钢琴手弹第钢琴,他把这部分钢琴拆开来,第遍没录,现在应该是在亲自录第二遍,只录第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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