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路上，钟关白
个劲儿地问贺音徐为什
喜欢人家呀，喜欢人家什呀之类问题，很是烦人。
贺音徐红着脸老老实实回答，喜欢她大方，爽朗，可爱，聪明，喜欢听她讲古典乐和数学关系。
钟关白听得心里直笑，嘴咧得都快合不上
还啧啧不停。下车时候又坏笑着压低声音问：“这事贺先生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要保密呀？”
“父亲
贺音徐打开Facebook张主页。主页头像就是照片，十五六岁小姑娘，身滑雪装备，孤身站在白茫茫片雪山上，头尚不及耳短发，皮肤微黑，双眼睛清澈透亮，极有神。不过最令人瞩目不是这张照片，而是主页上学历——这位小姑娘正在美国读数学博士。
钟关白马上不敢以看小朋友眼光看贺音徐：“你们怎认识？”
“个月之前，
们都去Pollini独奏会，听他弹肖邦。”贺音徐说，“刚好是邻座。”
钟关白啧啧两声：“这就是女朋友？”
这时贺音徐耳尖才微微红起来：“音乐会结束后，要离场，她感叹句意犹未尽。不想她听不够，便说……其实，肖邦……也能弹。”
合在他面前说。
待吃过饭，贺音徐和钟关白带着鹅子起去湖边。钟关白让贺音徐给他和两只鹅子合影，确认照片里人与鹅看起来都很欢乐，便发给陆早秋，并附言：鹅子们在这里过寒假，很快就回来。
贺音徐给说：“钟老师，你能不能也给拍张照？”
钟关白眼睛还盯在手机屏幕上等陆早秋回复，嘴上接道：“你是要发给谁看呀？”
贺音徐大大方方答道：“女朋友。”
钟关白听到此处，差点要为贺音徐鼓掌，心道下次也要请陆早秋去听钢琴独奏。
正巧这时陆早秋回消息：好，到时来接你。
钟关白忙不迭地打字：等回来咱们去听音乐会。
陆早秋：好。
钟关白高高兴兴地收手机，拿贺音徐手机给他拍照。长发少年正好蹲在湖边喂天鹅，长发垂到湖面，像幅画。拍许多张，贺音徐看半天，最后只发张平平常常站在湖边笑，说怕其他不够有男子气概。
“什？”钟关白大吃惊，“小贺同学，你知道女朋友是什意思嘛？”
贺音徐点头：“知道。”
钟关白斜眼，副大尾巴狼样子：“可不是单纯起弹琴小伙伴哦。”
贺音徐：“她不是学音乐，她学数学。”
钟关白下子好奇心达到极点：“有没有照片，快给你钟老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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