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不出来。
钟关白回到车上,叫醒Lance,问:“你也有个那位老先生制作工艺品,你是怎买到?”
Lance还没睡醒,苦着脸说:“海伦,你太残忍。你明知道们故事没有个幸福结局,为什总是问起它过程呢?”
钟关白于心有愧,举手投降:“好吧,不问。想,去租辆车吧,这几天都要来这里看看,这样比较方便。”
接下来连续几天,钟关白都自己开车到这座山上来,望着那些植被,想象陆早秋当年站在繁花中拉琴样子。
,藤蔓上长着不知名花朵,这个季节竟然还没有败。
Lance停好车,和钟关白路走到院门口,发现上面贴着牌子,说纪念馆还未正式开放。
“啊……”钟关白看起来像是个被剥夺本应得到棒棒糖小孩,整个人副极度失望样子。
“看看。”Lance绕着院子找圈,也没有看到其他公告,“没有说什时候开门。”
钟关白保持失望几分钟,然后便振作起来:“没关系,以后会经常来。”
他带正在修改协奏曲曲谱以及不少空白五线谱来,有时候就靠在车引擎盖上,反复修改他内心关于陆早秋乐段,从清晨到傍晚,夜幕将至便开车回去。
晚上在酒店里,拍下新写乐谱,发给陆早秋,每张乐谱都签着自己名字和日期,有些乐谱上还情不自禁地添些旁人看要脸红害臊情话,当作来自远方情书。
陆早秋当他在法国有作曲新灵感所以不愿回家,也不催他回去,只将那些乐谱演奏出来,将录音发给他听,最多再在录音里加声“阿白”,以示想念。
钟关白被陆早秋行为弄得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对陆早秋做点什过分事。
临回国前最后天,钟关白照
帆风顺只是偶然,曲折才是常态。
“Lance,你能不能等几分钟?想在这里站会儿。”钟关白说。
Lance点点头:“不用担心时间,你尽管享受墨涅拉奥斯宝贝儿到过地方,去车里睡觉,你好直接喊。”
钟关白个人站在院子前,想象着七年前陆早秋就站在他身边,拎着小提琴盒,那时候陆早秋没有伴侣,大概是个人来,他究竟说什,或者拉首什曲子才打动那位只把自己作品卖给情侣老人?
是克莱斯勒《爱之喜悦》、《爱之忧伤》?还是舒曼《三首浪漫曲》第二首?或者德沃夏克《幽默曲》?说不定只是首简单法国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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