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院长琴房是双钢琴琴房,钟关白选架近来弹。近日来逐渐完成钢琴协奏曲独奏钢琴部分自然而然地从指尖流泻出来。
伴随着钢琴独奏,钟关白脑海中也自动交替着交响乐团各个音部乐声来去。
弹阵,可能是旁边管弦系同时有几个学生在练圆号,传来声音下子盖过部分钢琴声,不过应该是院长琴房位置好,干扰并不严重。
钟关白手指顿,再看向琴房中另架钢琴,仿佛受到什启发般,猛地站起来,冲出琴房。
他生怕迟到似口气跑到旁边管弦系琴房,也不顾路上旁人眼光。
地回过头看着季文台说:“要是老师在……肯定不会看着被这欺负。”
“咳,咳……”季文台被呛大口茶,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好阵,季文台咬牙切齿地指着假装要失落离开钟关白:“钟关白,你给回来。”
钟关白走过去,季文台怒气冲冲地在批条上加行字,掏出串钥匙来取下片扔在批条上。
钟关白拿起批条看,好嘛,001有人不能批,季大院长把院长专用琴房批给他。
跑到记忆中那个最熟悉琴室,发现门是关着,里面没有琴声。
钟关白都来不及调整呼吸,只随手整整上衣,就敲起门来,边敲边说:“想到,陆首席,们用双钢琴!《秋风颂》可以用双钢琴,协奏曲也可以用双钢琴,你看,当个人时候,钢琴声就被整个乐团盖住,是根本听不见,可是,如果们起弹,双钢琴声音,不会被整个乐团盖住,现在乐段甚至都已经出现在脑子里,弹给你听……那声音就像,就像……”钟关白灵感忽至,从头到脚都透着疯狂味道,“对这个时代发出呐喊,如果个人是非常艰难,那两个人,是不是或多或少就可以留下些痕迹?就像老师遇见贺先生,也像,遇见你——”
琴室门开条缝,
“谢谢季老师!”钟关白收好批条和钥匙,受宠若惊地连声感谢。
季文台说:“钟关白,现在,你给以急板速度滚出办公室。”
“急板哪够,必须是最急板。”钟关白兴高采烈地滚,出去时候还顺走个橘子,季文台刚要骂,便听见钟关白说,“这两天就给老师打电话。”
季文台被噎下,只好把他原本要骂出口话全吞回肚子里,悻悻道:“你在这里可点委屈没受,别让老温来训。”
学院琴房装潢是统,钟关白走进那栋楼就觉得回到学生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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