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音徐不自觉将身体向前倾倾,重复道:“父亲说像他?”
“嗯。你确实像他……长得本就像,弹起琴来更像。是同师哥起长大,自然记得。”温月安唇角漾开笑柔和得像傍晚抹浅色云霞,“不过,你比他当年,讨人喜欢得多。你莫要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当年他也有不挨打便不肯练琴时候,后来弹得好又总是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大跳和双音颤音弹得好……不知道有多可恨。”
贺音徐乖乖听着温月安讲父亲从前样子,倒是点可恨意思也没瞧出来。
温月安:“这几日,师哥还同说,他觉得你有天赋,也刻苦,贺家有你这样孩子,他觉得很放心。”
贺音徐突然就红眼睛:“那他为什从来不对说……”
“不敢辜负他人人,是很苦。这个苦,大多数人都是要吃。”
钟关白不敢辜负所有靠他生活人,陆早秋不敢辜负钟关白期待,贺玉楼不敢辜负母亲嘱托,温月安自己,不敢辜负贺玉楼临走前要求……
贺音徐也不敢辜负父亲。
“只不过,有人吃得高兴,有人吃得不高兴。你过来些。”温月安看着贺音徐眼睛,那眼睛同贺玉楼实在很像,“小贺,问你,你吃这苦,高不高兴?”
贺音徐想想,疑惑地问:“什苦?”
温月安说:“师哥这个人,有些话是不说出口。他就是对你放心,觉得你能独立把事情都做好,才决定去做自己事。
“师哥当年……也是十几岁便独自生活,因为那时候他背后已经空无人。小贺,不管你想如何生活,背后还有师哥、有阿白和早秋,如果你愿意,也有。
“和师哥不是去什你到不地方,你想师哥,便过来,们家乡有许多桂树,给你做桂花糕。”
温月安淡淡笑起来,说:“那看来是吃得高兴。”
有时候,那不敢辜负与自己喜欢根本是同件事,苦吃起来,甘之如饴,也就是高兴。
“小贺,你知不知道,师哥这几日跟说到你?”温月安问。
贺音徐有些紧张地:“父亲说什……”
温月安:“说你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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