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道理。”钟关白点两下头,又觉得很替贺音徐家长着急,“可是……要是他真不喜欢,那怎办?”
“如果他真不喜欢,想就是贺先生,也不会勉强。”陆早秋说,“人生苦短,做什,只讲个心甘情愿。”
钟关白听,在陆早秋唇上啃会儿,讨好道:“陆首席,你就是心甘情愿。”
然后趁着陆早秋被献殷勤劲儿还没过,便挽起袖子,露出相当不容忽视手臂肌肉,打开包厢门:“那什,陆首席你等会儿哈,现在就去让小贺同学感受下什叫心甘情愿。练琴这个事嘛,挨几次揍就心甘情愿,真。”
你弄丢最爱东西。与你在起之前,没有什害怕,与你在起之后,便变得怕这怕那,细想来,不过是怕你不快乐。”
“早秋……”钟关白心中酸麻柔软,“你怎跟说这个……”
“你不知道?”陆早秋反问道,“那你说说,为什刚才发那样大脾气?”
钟关白闷闷道:“……已经说过。”
陆早秋说:“没有听到,再说次。”
“因为贺音徐那小子……”钟关白忽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刚才怒火烧起来地方片平静,连火星也没迸出来颗,他突然就懂,“……怕他变成。”
陆早秋沉默会儿,把钟关白转过来,亲口:“个你尚且爱不过来,两个你便不知道该怎办。”
钟关白脸涨红起来:“他,他敢,贺音徐那小子怎会变成来让你爱?”
陆早秋嘴角浅浅牵起来,看着钟关白眼睛低低道:“你看,他不会变成你。
“小贺现在年纪小,哪怕爱琴,也不自知,全然以为是为贺先生期许才弹琴。阿白,你若告诉他那些往事,不过更添他愧疚,让他继续为父亲弹琴,那他什时候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喜欢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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