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也比较喜欢来这里,他对食物没有什爱好,在这里唯爱好就是看钟关白吃。
上菜,钟关白吃会儿,抬起头看见吃相优雅陆早秋和乖巧听话贺音徐,突然有种自己老婆孩子都有,人生圆满错觉。
“小贺同学,吃完饭送你回家,和你陆老师还有大人事要干。”钟关白摆出副成年人嘴脸,其实哪有什要紧事,不过是想支开小朋友和陆早秋单独谈谈成年人恋爱罢。
贺音徐听“回家”二字,便闷声道:“不想回去。”
善良钟老师拿出颗定心丸:“小贺同学,这是跟陆首席出来,不是跟,所以你放心吃,管够,不会被抵在这里给人洗盘子。”
贺音徐从车上下来,头长发垂在腰际,鬓角还有缕稍短,被眼泪打湿贴在脸颊上。他刻苦练这多年琴,就是希望得到父亲认可,听说父亲要去跟别人起生活,原本有种深深被抛弃感,觉得好像已经没有弹琴意义,可是钟关白却说,他父亲其实也对他心怀期待。
贺音徐属于家长严格又比较懂事小朋友,这种小朋友通常都有个特点,被严厉批评时候能强忍住难过情绪认真反省自己,被温柔以待时候反而哭得稀里哗啦。
何况,他之前还时冲动做件反抗父亲事,本来在酒吧时就是伤心失落夹着不安,听番教导后失落是少些,可是愧疚却要把他淹没。
小朋友今天穿件连帽衫,钟关白看他那副哭得惨兮兮样子,便走过去,拉起那只大帽子盖,把贺音徐红着眼睛连带着半边脸全罩在帽子里,免得被人看见。
“走,陆老师请吃蟹粉小笼。”钟关白走在贺音徐前面,用背影十分潇洒地比个“跟来”手势。
“不是……”贺音徐犹豫很久,才决定告诉钟关白自己真做件很糟糕事,“钟老师,父亲这些天直住在温先生那里,没有回来过。所以……这些天很排斥练琴。”
钟关白觉得不是大事,便指示道:“那你正好吃完饭回去练,以后每天多练
贺音徐跟在后面,小声道:“谢谢陆老师。”
钟关白头也不回地说:“不客气,主要是想吃。”
进包厢,服务员熟门熟路,上菜单之前先上笼蟹粉小笼包来,这是钟关白来此处必点,进来就要吃,等不得。
小笼皮极薄,筷子夹起来便能感觉到里面裹着汤汁在流动。
钟关白曾像只深山老妖似评价道:咬下口,再吸食之,有如吸食天地精华。而精华热量,他并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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